计是我打的太重了吧,我敢打赌,两天之内,无论坐哪,她都会如坐针毡。
“虎姐,坐,咱们聊聊。”
白虎也想坐,但她真坐不下去,当下用一种欲哭无泪的委屈表情冲我撒娇说道,“岩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知道你对我有气,可那也不能全怪我啊,我也不知道有女人会来找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骂道,“那是有人来没人来的问题吗?就算没有人来,我他妈都醉成那个熊样了,你想干嘛?”
白虎嗲声嗲气的反驳道,“我只是帮你脱了一下衣服而已,谁睡觉不脱衣服啊?”
“有你他妈那么脱的吗?裤衩都不给我留。”
白虎咯咯笑了起来,然后撒娇似的向我赔罪,道,“岩哥,你别气了,是我做错了,你要是还不解气,那就再打我一顿吧!”
这个事也不算什么重大的事故,此时白虎已经道歉,加上我对她已经实施了惩罚,心里的气也算是消下去了。
当下我没好气道,“还疼吗?”
白虎这个人察言观色的本领很高,察觉我怒气渐消,并对她表达出一丝关心之后,大眼珠子一转,立马蹭蹭的走了过来。
直接骑在了我身上,两只手还勾着我的脖子,委屈巴巴道,“你还说呢!干嘛还打我啊!疼死人家了都。”
我哼了一声,“我这还是下手轻的,要是你下次还不知分寸,我打的可就不是屁股了。”
面对我的吓唬,白虎并没有害怕,反倒笑呵呵道,“岩哥,你气势倒是挺足,但下手真的不重。”
从这句话里,我嗅到了额外的信息,便随口问了一句,“那你跟我说说,谁下手最重呢?”
白虎似是没想到我思维这么缜密,一下子就捕捉了字面之外的信息。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缓缓从我身上起开,接着,脱去了睡裙。
此时的白虎,全身就剩一件淡姿蕾丝边的三角裤衩了。
不算今天,我以前就已经见过一次她不着衣缕的模样了。
那是刚干掉小东北不久,白虎不想被曹龙奴役,便以帮我培训咖啡馆技师的由头,暂时脱离了曹龙。
四下无人的时候,她以此向我示好,希望能脱离曹龙的控制。
最终,然并卵。
白虎虽说看起来有些丰腴,但其实并没有什么赘肉,她就是单纯的骨架大。
而且,她非常白。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虎干嘛无缘无故把衣服脱了。
下一秒,白虎主动托起了她的左侧胸脯。
然后,我看到里侧有两个黑色的圆圈。
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烟头烫的伤疤!
另外一侧也有,也是在里侧,正常看的话,倒也看不出来,但是。。。。。。那啥的时候,视角会发生变化,肯定会有所察觉的。
我终于明白白虎为什么说我下手不重了。
和这些比起来的话,我打那两下是真的不重。
我制造的伤只是伤到了皮毛,时间长了会痊愈。
但这种烟头烫的伤会结疤,除非动手术恢复,否则,一辈子也不会消失。
我就是想不通,到底是多扭曲的人,才会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