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话题实在不知道该从哪说起,便长话短说,“我看过他的画,挺有想法的。”
“那你觉得是不是个靠谱的人?”
虞棠摇头,“人没有具体接触过,看起来……没法确定。”
“听说他下个月有一场画展,我得去看看,如果能加一个美术教室,那是好事呀。”
孟千亦的所有心思都在支教公益这件事上,没空想别的。
虞棠本来还有一肚子话想和她说,看她这样的状态,只能暂时咽了回去。
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皱眉,“好苦。”
孟千亦在对面笑,“澳白就是最难喝的咖啡,不知道你们两口子怎么都那么喜欢。”
虞棠喝了口白开水漱了漱口,“只有周慎野的那个神经病喜欢,我宁愿喝冰美式。”
这人就是说不得,说谁来谁。
虞棠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响了。
正是周慎野。
孟千亦投来一个八卦的眼神,好奇地竖起耳朵,故意想要听他俩说话。
虞棠瞪她一眼,也没打算避开她,直接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你那边的事儿忙完没,我来接你,晚上一起吃饭。”
听到这,虞棠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那个朋友到了?”
“嗯,她先去餐厅了,我接你过去。”
“先斩后奏,你倒是挺会安排。”虞棠轻哼。
周慎野话不多说,“五分钟左右我就能到思棠香水了。”
果然是先斩后奏,人都在车上了,才和虞棠说。
这强势的态度,怎么跟要绑架似的。
孟千亦听到几句,大概能猜到他俩在聊什么,小声说,“去呗,总不能今晚就喝杯澳白吧,多苦啊,去好好吃顿饭,正好我也回去研究下这言成画室,咱们各回各家。”
虞棠看着她,这才对电话那头的周慎野说,“我没在思棠香水,把定位发给你。”
周慎野一如既往很准时,五分钟后便出现在了咖啡厅门口。
隔着咖啡厅的落地窗,他看到虞棠对面坐着的孟千亦,还和她隔空打了个招呼。
等虞棠上了车,又主动说,“既然孟千亦也在,怎么不把她叫上一起去聚一聚?”
这话像是故意的,把投资音乐教室这件事解释清楚后,周慎野完全没了顾虑。
虞棠在系安全带的间隙白了他一眼,“她可没有时间,还得去和韩城见面,你不是在中间牵线搭桥了吗,最近有转行做红娘的计划?”
周慎野笑得开心,“怎么把你的男朋友想得那么龌龊?”
有些默契不需要时间来磨合,是天生的。
虞棠知道周慎野的心思没那么纯粹,把韩城引荐给孟千亦,不光是为了美术教室的公益项目,当然是希望他俩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让他俩的羁绊成为自己和虞棠之间的更深羁绊。
“算盘打得不错,不过没戏,虞棠对韩城这样的艺术家没兴趣,”虞棠说,“虽然目的不单纯,但这种行为还是值得鼓励的。”
“行,能得到你的一句夸奖,我也算没白忙。”
这个话题说完,周慎野话锋一转,“还有件事需要和你报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