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他都会答应：“算数，随时都算数。”
“呐！帮我查杀手的事，应该不算吧？”
薄司砚了然。
原来她说得是可以许三个愿望的事。
轻刮她的鼻子：“一点亏都不吃。”
今苒是壮着胆子说的，被他那么说，有点尴尬。
“当我没说……”
薄司砚瞧她那尴尬又委屈的表情，怕不是在心里蛐蛐他小气。
舍不得逗她，怕她往后真有事儿的是偶都不愿意主动来找他：“答应，小事情都不算！什么是大事，你说了算！”
今苒瞅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大喘气接口有下半段，眼神这才亮起来。
一高兴，拍马的话脱口就来：“哎呀！我是真抱上大腿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呀！”
薄司砚捏捏她的脸，还是没什么血色。
顿了片刻。
他说：“或许用不了多久，就得我来抱你的大腿了。”
今苒仰望过更高的位置。
但那些扎根数十年的同行，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发展？
她只是一颗迎风而生的小草，站到如今位置都已经是不容易，就好像打怪游戏，前面的关卡容易通关，越到后面越难。
能在中年之前再上一层楼，就已经很好了。
不过换做霍承安的话……他会分析她的事业会有多难走，然后劝她回归家庭吧？
薄司砚瞧出她分神，低头咬了她一口：“这么好看的我在你眼前，还能去想别的？”
今苒可不敢让大佬知道自己把他和霍承安坐对比。
心一嘘，渣女语录就来了：“没有的事！我对你一心一意，除了你，任何别的男人都占据不了我的眼睛！你就是我的心，我的肝儿，我掌心里的无价宝！”
比出两根手指。
“肺腑之言，发四！”
薄司砚被她的油嘴滑舌糊一脸，又气又好笑。
掰起她第三根手指：“发誓要走心。”
今苒干笑。
被堵了唇。
男人身份转变后的第一次深吻。
刚开始今苒还有点放不开。
但男人吻技好，又很会撩拨。
很快就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沉溺其中。
……
中途薄司砚被他大姐叫去了公司。
司机就先送她回了医院。
正是傍晚十分。
红霞满天，风景特别好。
刚才下过一场短暂的阵雨，空气里又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风吹着身上也不闷热，很舒服。
今苒住院那么久还没好好出来透过气，想在楼下坐一会儿。
私立医院，人格外少一些。
挺清净的。
坐在休息椅上，闭着眼享受难得的好空气。
“虞小姐。”
有人走进过来，叫她。
睁开眼，看到是之前查房常看到的女医生，就跟她打了招呼。
医生表情有点严肃。
今苒眼皮一跳：“是我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女医生摇头，又点头。
把一张报告单递给了她。
今苒接过。
单子上面只有几行字。
孕酮。
β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
数值偏高很多。
就算她不是学医的，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