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说明了户部的收益有去无回。有些人可能需要对此负责。”
他故意语气模糊，但眼中寒光闪过，刀锋直指高俅。
堂中顿时一片哗然，高俅仓皇中步步后退，却无从辩解。
秦桧立在一旁，微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
“楚晨！”
一声怒喝，却不是武则天，而是秦桧。
他阴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住楚晨，试图找到一丝破绽。
“秦大人有何指教？”
楚晨微微一笑，应对自如。
“你所谓的证据，未免过于牵强？高大人何曾与不法商贾勾连？还请给大家一个交代。”
楚晨不疾不徐地环视四周，目光最后停在高俅苍白的脸上。
“秦大人，不知你是否认可此账目？若要调查，自当调查到底。”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众人纷纷怀疑，似乎都在权衡此事的利弊。
武则天凝视楚晨许久，良久才淡笑道：“账目之事，容后再议。如今国事要紧，诸位大臣且静候结果。”
随着会议的结束，高俅与秦桧在宫门口暗中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尽管高俅的势力岌岌可危，但他决不甘心就此败退。
与此同时，楚晨在内心感叹，这场官职之间的较量，比他想象中更加刺激。
虽然他一心谋划“求死之道”
，但女帝似乎总能给这个过程添加新的挑战。
他知道，风暴的尽头远未到来，而他正一步步引领着这个时代的风云变化。
朝堂一片喧嚣之后，楚晨慢悠悠地走出宫门，他的脚步声在宽阔的石板路上回荡。
他深知，这次风暴才刚开始。
心中不禁回想起秦桧在朝堂上那犀利的质问。
“未免过于牵强？”
楚晨微微一笑，他本来就没有打算靠那点证据就能扳倒高俅，真正的证据还在路上。
下午的阳光透过古老的宫殿，映在他的身上，他抬起头看了看宫墙。
这段时间，武则天的目光总是像鹰一样盯住他，让他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但这恰恰是他所乐在其中的刺激。
回到府邸后，门口早已等候着一位老朋友，贾超。
他是楚晨眼下的另一枚重要棋子。
贾超扬了扬手里的布袋，袋子里露出一角封蜡的信件。
“这些应该能帮上忙，”
他说。
“来自海商的另一份账目。”
楚晨接过袋子，微微点头。
“辛苦了。”
他拨弄着几封信，一边布置下一步计划。
片刻后，他打发走贾超，自个坐到书桌前，目光微微凝重。
心底明白，这些新证据需要利用得当，才能奏效。
夜幕降临时，天色晦暗，风声呼啸。
高俅的府上灯火通明，他焦躁地踱步于书房中。
而面前的秦桧则是稳如泰山，淡淡地开口：“不要慌，楚晨虽然手段不少，但毕竟只是一介书生。我们得联络宫内外的关系，各个突破。”
高俅面色铁青，用力呼出一口气，“我知道，可是，那楚晨似乎...”
“似乎什么？”
秦桧打断他，目光中隐隐有一丝不耐。
“似乎每一步都有他的意图，让人难以捉摸。”
“那正好，他越是聪明，就越容易被自己的聪明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