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下来是滑下来的就不好了。
把嘴里的糖拿下来,八卦道:“吴嫂,有啥内幕吗?我哥把人欺负狠了?”
吴嫂摇头,“不是,少奶奶为了等少爷下班,坐在门口睡着了,这会估计着凉了。”
“感情这么深厚。”可是怎么在别墅闻到一股子硝烟的味道?
楼上,医生给沈清禾检查了一番,量了体温,收起来体温器,“39度2,高烧。”
贺景麟笔挺地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的睨着床上昏昏沉沉的女人,心口憋着一口气,“吃药还是打针?”
医生回答,“我的建议是输液,少奶奶烧得有点高,就她以前的..........”
不等医生说完,贺景麟就做了选择,“打吧。”
能做贺家的家庭医生能力自然是不容小视的,医生在来的路上已经让乔白调取了沈清禾之前的就诊记录,提前知道了什么药能用什么药不能用,并且还知晓了这位传说中的少奶奶对退烧药抗药性大,就以前的就诊记录来看,一旦发烧基本都是靠输液痊愈的。
所以在来之前他就备好了输液的所有东西。
针扎上,医生点了点头,退出门外,贺景麟依旧站在床沿的边上,纹丝不动,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清禾,她的眉心拧成一朵花。
看样子很不舒服,鬼使神差的,他在床边坐下,歪着身子,伸手,用粗糙的指腹抚平她的眉心,一下又一下。
他的下颚线绷得紧紧的。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他快速的接通,不自觉的压低了声线,“说。”
电话是乔白打的,催促早晨的会议即将开始。
“把贺景辰接过去,让他开,开不好把他送去南非治治牙齿。”
梦里,她被火围住,周围都是火光,烧的她全身通红,刺目的火光惹得人睁不开眼睛,她竭尽全力的想冲破限制她求生的环境,可是怎么也出不去,慌张,绝望,无力,害怕是她在梦中的所有的情绪。
希望有人能来救救她,在火即将烧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张开了唇瓣喊出了心心念念的人的名字,“贺景麟救我,贺景麟,贺景麟..........”
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嵌入灰色的枕头内。
直到眼泪滑落,贺景麟才发现四件套被换回了灰色,自从他们感情升温后,沈清禾壮着胆子提了要求,“贺景麟。”
“嗯?”当时他在沙发上捧着电脑看邮件,她歪着身子凑近他撒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把小心思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我能把房间的四件套换成奶黄色的跟淡蓝色的嘛,灰色有点让人郁闷,可以嘛?”
“随你,不要卡通的,单色的。”
卡通的他是真的接受不了,晚上采撷都觉得有罪恶感。
沈清禾出了一头的汗,贺景麟重重叹气一声,好似在跟自己妥协,转身进了浴室去拿毛巾,不算温柔的动作,帮沈清禾擦汗,掀开被子又帮她擦拭了一下脖子,身体。
擦完带着气性的埋怨,“老子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伺候过人,沈清禾你真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