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跟得紧紧的,好不容易跟到巷道,被人拿麻袋蒙住脑袋就被痛揍一顿。”
因此,住处没有打探到,贴身之物也不曾拿到,更不要提赵二府中有没有孩子的事了。
司马敦委屈巴巴的,“认定末将是三、六公子派来的刺客,跟来是意欲不轨,还说要打死末将。要不是末将抗揍,今日就得折在那儿了。”
打得合情合理,竟叫人寻不出什么错处来。
赵媪心疼得抹眼泪,阿磐赶紧道,“嬷嬷快去上药。”
赵媪这才收拾杯盘,赶紧搀着司马敦走了。
来禀事的人都走了,那人这便起身推门而入。
阿磐仍旧在思量赵二公子的真假,因而问他,“夫君,有没有机会,能与赵二公子见上一面?”
那人不答。
只是踱步进来,走得不紧不慢。
一双手负在背后,似笑非笑,也不知又琢磨出了什么来。
走到跟前,扯来锦衾,轻易就将她放倒了。
阿磐去推那人胸膛,还不等说什么推拒的话,那人就笑了起来。
一笑笑出一对浅浅的酒窝,一笑就笑酥了她的肌骨。
阿磐想,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说的就是他了。
那人的声腔泛着磁,“有人送我一样好东西。”
是什么呢?
阿磐不知道,不知道便问,“什么好东西?夫君这么欢喜?”
那人一双修长的腿抬起,上榻,轻车熟路地胯坐于她的腰身,就那么在她眼前将那手里的锦帛一一展开。
啊。
那是......
那是......
是一卷长长的......
是一卷长长的椿宫画......
阿磐愕然,仓皇抬袖遮脸,“夫君!夫君无耻!”
那人仍笑,温黄的烛光下能清晰地瞧见那人喉头滚动,心神微乱。
阿磐径自抬袖遮掩,那人却偏偏挪开,偏偏就要她好好细看。
还说,“先前在田庄,总听你夜里叫起一人的名字。”
是,会叫起阿砚,也会叫起萧延年。
他既吃味,吃的必不是阿砚的味。
他还说,说得不紧不慢,却又带着些微妙的阴阳怪气,“如今又非要见那赵二。”
是,还真是,白日要见爱你,适才好似也说过一句要见赵二公子的话了。
阿磐解释,“是这赵二公子不对劲。”
那人拨弄着她的嘴巴,嫌她在卧榻上说起旁的男人,因而声音一沉,暗压压的,“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阿磐戛然闭上了嘴巴。
却又见那人道,“孤要罚你。”
阿磐偷偷瞧他,“夫君要罚什么?”
那人这便把那椿宫图覆在她脸上,“罚你今夜,把这画里的,全都用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