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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琼白绞尽脑汁意图解释时，白榆飞身上前，抬手抱了抱虞晚。
“小师妹，不错嘛，一年有余不见，都到炼虚期了。”
距离合体也不过一线之隔。
看样子修为很快就能追赶上她了。
虞晚绷紧的脸色微松，回抱了一下白榆，轻笑：
“比不上大师姐，都已步入大乘了。”
白榆松开手，脸上扬起一抹笑意：“都是同宗师姐妹，何必说这些客套话。你们回来的正好，恰能赶上……”
说着说着，白榆忽然注意到虞晚身后除去门神似的濯淮和暮渊之外，还站着一道娇小瘦弱的身影。
那道身影手里捧着个小小鱼缸，两眼无神呆滞，身上的气息隐隐约约间有些熟悉。
虞晚见她注意到了月月，抬手拉着两人一齐落地，互相介绍道：
“这是我大师姐白榆。”
“这位，名唤月月。鱼缸里那个，是金金。”
白榆眸子紧盯着月月，似被卡住了嗓子，艰难发声：
“你是……是你？”
月月随手将鱼缸丢入湖中，循着声音摸索着上前，凑近嗅了嗅白榆身上的气息后，忽然一笑：
“都长这么大了，不错。”
虞晚隐约觉得两人间的关系，没有月月说的那般简单。
就在此时，沈琼白想好了说辞，慢条斯理放下鱼竿，抬眼一看，也是一愣。
他快步走上前，打量着月月，犹豫片刻道：
“你是……逐月？”
虞晚、暮渊和濯淮三道视线交错，三脸茫然。
月月也是一愣，她几乎在瞬间知晓沈琼白的身份，无神双眼倏地落下泪来。
“我等了你数千年，也找了你多年……我好恨！”
她顾不上皱着脸哽咽的白榆，直接踉跄着冲上前，不停厮打着沈琼白。
沈琼白被轻飘飘的拳头砸了个正着，又怕一还手就折了她的骨头，再次惹虞晚生气，只得硬生生扛着。
他两眼无辜：“不是，你打我作甚？我好心救了你，你合该感谢我才是。”
月月冷笑：
“感谢你？谢你把我种在照影福地内数千年不管不顾？还是谢你害我被人挟持，不得不苟且偷生？”
沈琼白不解，一看月月又要打人，果断闪身飘到濯淮身边。
他嘟囔着：“可我不救你，你不早就被浮月岛上的人摘了？你这是忘恩负义！”
月月心底的火气刚刚平复，又被沈琼白点燃。
在她冲上去打人之前，白榆伸手拦下，将人请入拂云殿内细聊。
虞晚从牵扯复杂的羁绊中回过神，瞅向沈琼白：
“师父，你似乎从未说过，你来自仙界。”
沈琼白眨眨眼：“非也非也。”
不过去仙界借了个路罢了。
哪里算得上仙界中人。
虞晚也不跟他打机锋了，直接说出月月的话，疑惑道：
“你猜她说的，有几分是真？”
沈琼白瞥了眼只顾着笑，不应声的濯淮和暮渊，随口道：
“八成是真的。你那本闪着金光的小册子，或许知晓几分真相。”
“对了，有件事尚未告知于你，现在是时候讲了。”
虞晚琢磨着待会儿回碧霄宫找小册子问问，闻言笑道：
“你说吧，这世间，是好是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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