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肚子开了,贴肚脐眼儿干嘛?”王丼故意埋汰。
赵仁琦并不答话,从兜里又掏出一个塑料自封袋,打开取出了两样东西。
“三角针和油棉线!你随身怎么还带着这些东西?”黄百会睁大了眼睛,“麻药呢?你这就给缝合了?”
“哼!又不是他疼——他会管这个?再说他也不懂!”王丼一脸的鄙夷和不屑。
产科大夫和众护士几乎异口同声:
“那得多疼啊!我现在都感觉身上发疼!”
“至少我们现有的条件可以给他来个局麻呀!”
……
“我就是要让他永远记住今天发生的事:学艺不精当什么刑警!——疼就‘嗷嗷’叫吧,还增加气氛!”赵仁琦无所谓的样子。
“啊?这样太……那什么了吧……”众人各种惊呼和表情。
“瞧好吧你们!”嘴上说着话,手底下可没闲着,赵仁琦熟练地穿针引线——不一会儿功夫,爬山虎的肚皮他居然给缝合好了!
爬山虎也居然没哼一声!
“不会是死了吧?”王丼不信,走进了看爬山虎,“又不怎么象!”
“怎么可能?你玩得什么魔术?没麻药——跟我们开玩笑呢?”黄百会吃惊地问道——其他人也一样心思,眼睛都盯着赵仁琦,希望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母亲瘫了这几十年,她的很多衣服有时破了个洞或开个口子,都是我一针一针这样给缝合的!”
“这就完了?”王丼不解。
“没完!最后一道手工——封口!”说完,赵仁琦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自封袋,从里面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这是上好的秘制金疮药,可以对伤口封固——伤口愈合后不留疤痕!”他一边说一边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