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程妄手足无措,将纸巾递给姜时宜。
“那这样的事情该怎么解决?你打算如何做?”
“我们不能让秦戈发现我们俩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先暂时按兵不动,与我而言,如果不顺从秦戈,遵从他的心意,一切又会重来。”
“还有,这个日记本,你记得继续放在保险箱,不要让其他人发现。”
程妄赞同地点点头。
“好。”
自那之后,程妄和姜时宜成为了战友,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协议。
白日里,姜时宜负责放松秦戈的戒备心,天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当一个合格的舔狗。
晚上,程妄悄悄地溜进姜时宜的房间,二人开始密谋该如何做。
第一次合作以失败告终。
姜时宜再一次失败了。
.......
第三次回归到故事开端的时候,程妄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带着记忆。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是属于重生。
这一次他提前了时间线,来到了还未回归的姜时宜身前。
此时的姜时宜仍在戏中。
一天到晚眼里只有秦戈。
秦戈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一定自我思想都没有。
程妄无来由地觉得有些生气。
秦戈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个个的非要粘着他。
“姜时宜,秦戈都那么对你了,你难道还不能死心吗?”
此时恋爱脑入骨髓的姜时宜听不进程妄的话,“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许打扰我和秦戈,我今生今世飞秦戈不可。”
好好好,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是吧?
程妄当当即把人掳走,关在自己的别墅。
姜时宜的反应很大。
“你这是犯罪!你放开我!”
程妄把人关在别墅,从保险箱内拿出那本笔记本,递给姜时宜看。
哪知姜时宜看都不看一眼,便直接撕烂了日记本。
“这是什么东西!我不要!拿走!让我去找秦戈,秦戈需要我帮助他。”
恋爱脑晚期就是这样。
程妄管不了她。
干脆放任她每天砸东西。
这个死丫头跟不需要休息一样,整天砸这个砸那个,差点就要把别墅给拆掉了。
她为了折磨程妄,甚至白天睡觉,晚上闹事。
最终,程妄在一个深夜,忍无可忍,当即扣住她的身子,扒了她的外衣,恶狠狠地威胁她。
“再敢和我闹事,就别怪我对你做些什么。”
程妄的手嘘嘘得拢在姜时宜的心口。
一副要强抢民女的样子。
姜时宜感到害怕,咽了咽口水。
程妄看出她的胆怯,抚摸着她的脸颊,“知道学乖了吗?”
“嗯。”
“还敢闹事吗?”
“嗯嗯......不是,我不闹了。”
“真乖!”
程妄摸了摸她的额头,转身离去。
他总算是能睡一个好觉了。
姜时宜学乖了好几天,她开始观察别墅里面的一切。
程妄知道,她是在想办法找逃生通道。
只可惜,姜时宜是跑不掉的。
姜时宜记住别墅一切路线后,在一个深夜,卷铺盖走人。
哪知被程妄当场捕获。
程妄单手把姜时宜扛起来,抗在肩上。
他用力拍了拍姜时宜的屁股,“叫你不听话!叫你逃跑!”
姜时宜感觉到屈辱,当下便哭了出来。
程妄最怕女人哭,一时间拿她没办法。
但是又不想再看到这个人跑去秦戈那里献殷勤。
程妄只好每天变着花样地给姜时宜带来惊喜,有时候是茉莉花,有时候是一些新鲜的小玩意,有时候是新的当季化妆品。
他每天都在期待着姜时宜觉醒。
而那本日记本,被他重新粘好,收藏了起来。
姜时宜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她和程妄达成了一种默契。
井水不犯河水。
程妄每天工作,晚上回家,倒头就睡。
姜时宜白天给秦戈刺绣、织布,晚上睡觉。
二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小半个月。
直到临近秦戈的生日。
姜时宜再也坐不住了。
她又开始闹起来,甚至开始绝食。
“不让我去给秦戈过生日,我是不会吃饭的,有本事就饿死我!”
她砸掉了程妄最喜欢的古董花瓶,砸碎了家里每一块完好无损的玻璃。
可程妄却并未如她所愿。
砸碎了那就重新装。
不吃饭就弄一些稀饭强行灌进去。
总之,就是不能让她去找秦戈,又去当一个舔狗。
“我不是舔狗,我和秦戈是真心相爱,求求你,放我离开!”
姜时宜逐渐开始哀求程妄,可是程妄始终无动于衷。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能,总之就是不想让秦戈和姜时宜见面。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是因为他看不惯秦戈一个纨绔子弟却能不费吹灰之力便拥有一切。
但其实,更多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只是程妄不敢说出来,也不敢细想。
只要姜时宜满口念叨着秦戈,他就开始不开心。
他认为这是姜时宜背叛了他。
他们可是战友欸。
凭什么姜时宜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全是秦戈。
满脑子都是秦戈。
那他算什么?
算他聪明吗?
程妄什么都可以依着姜时宜,维独在秦戈的事情上面一点也不允许。
“凭什么不让我去见秦戈?你就是嫉妒秦戈!你根本比不过他,你根本......”
在姜时宜又一次拿着他和秦戈相提并论的时候,程妄再也忍不住了。
他看着姜时宜的那张小嘴,气坏了。
当即扣住她的后脑勺,压住她抵抗的身子。
他心烦意乱,不想看到姜时宜满嘴都是秦戈。
于是,他强吻了姜时宜。
朝着那映红的唇瓣,带着自己莫名而来但是抑制不住的情感。
封住了她的唇瓣。
她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她的脑袋里,嘴巴里,都只能有程妄一个人。
程妄的唇瓣被姜时宜咬破,渗透出鲜血来,
鲜血在二人交缠的呼吸之间蔓延扩散。
这个吻,带着异样的血腥味道。
好几分钟过去,姜时宜失去了抵抗。
程妄慢慢地放开姜时宜,他见她眼神清明,不带半分的茫然。
他惊喜道:“你终于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