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得像是怕吓到这些花草,
“出去等我一下。”
“需要我帮忙吗?”
对上傅以年的目光,温棠摇头一笑,“先出去。”
傅以年也没有再多问,转身出了恒温棚。
温棠从前每次弄这些东西,也是这样,不允许旁人插手。
而且,她将东西带过来了,对于傅以年来说是一件极好的事,恰好说明了她有打算在此长住的想法。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温棠从棚里出来,见到傅以年有些意外,“还在这?有什么事吗?”
对于温棠的疏离,傅以年早已见怪不怪,指了指亮着的客厅,“你东西应该还没有搬去房间,所以……”
温棠这才想起,是这么回事。
回应了一声,朝里走去。
温棠和温言还在客厅玩。
温棠和傅以年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一人扑一个,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异口同声道:“傅叔叔(妈妈),我们想吃夜宵。”
温棠无奈的摸了摸傅远远的头,“白天还说要减肥。”
“是哦。”温言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傅远远的脸故作严肃,“言言要监督哥哥减肥,不能吃了。”
“去洗澡。”傅以年看向傅远远,下了命令。
“知道了。”傅远远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
挫败地放开温棠往回走,刚扶上扶手,他又贼精的转过头,“妈妈,明天陪我跑步吧!我可以起早一点哦。”
虽然不知道傅远远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晨跑总归是件好事,温棠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见温棠答应,傅远远像是满血复活,一溜烟跑上了楼。
林双也过来将温言抱走。
等孩子们都上楼后,傅以年问温棠,“可不可以我也在二楼的客房住,但我会找离你们远一些的房间。”
温棠窘迫,“这是你家啊,问我一个客人这不合适吧!”
傅以年认真地看着她,“我是在问你介不介意?”
温棠想了一下,“不介意,只是衣帽间要分开,否则我妈不方便。”
清晨六点,庄园内的薄雾还没完全散去。
温棠被傅远远监督着洗漱好,换了运动服,一时间温棠都不知道是傅远远减肥还是她减肥了。
被他拉着下了楼,却发现傅以年一身黑色晨跑服坐在客厅,言言窝在他怀里。
很明显,傅以年也要跟他们一起去晨跑。
温棠扶额,打起了退堂鼓,“远远,爸爸陪你去的话,要不妈妈就不去了吧!”
傅远远嘴角勾起一抹笑,仿佛早已洞悉她的心思,“妈妈,你昨天答应我的哦。”
傅以年轻轻放下温言,站起身缓缓走了过来,“今天有时间的话,陪陪他吧!”
闻言,傅远远几乎要窃笑出声。
温棠离开这些年,傅以年几乎也不怎么晨跑,还不知道傅远远给他挖了个多大的坑。
-
晨光初破,庄园的小径上,温棠四人挥洒着汗水。
才跑出来500米,言言就跑不动了。
按照傅远远事先交代的,温言拖上傅以年的裤腿,“傅叔叔,言言跑不动了。”
傅以年精力满满,当即蹲下,身子前倾方便温言上去。
见温言上去了,傅远远得逞一笑。
温言虽然只有30斤左右,,可这是上坡路,负重15公斤也足够傅以年出糗了。
谁让他昨天亲言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