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扭曲了,但眼里还是透着股狠劲儿,嘶哑着嗓子低声嘀咕着啥。
林峰瞅瞅翻译。
翻译点点头,凑近一听。
吉原幸治郎咬牙切齿地嘟囔:“你等着,卑微的华夏人,等我出去,定要把你碎尸万段!把你的家人全杀了!把你的朋友全烧死!”
说完,吉原幸治郎像发了疯似的吼道:“哈哈,该死的华夏人,你们不知道吧,我们师团当初攻下南京时,我亲手杀了上千难民,先用机枪扫,再用刺刀捅,没一个活口!”
“我还带人当着你们华夏男人的面轮奸一个女人,他们没一个敢站出来!等那女人被我们折磨死后,再把他们全杀了!”
“我还把几百个俘虏关仓库里烧死!哈哈,他们最后的惨叫声真美妙,比家乡的歌还好听……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也会亲眼看着我的武士刀劈在你头上!”
林峰瞅瞅翻译:“这鬼子说啥?”
翻译紧握拳头,把话原原本本告诉了林峰。
林峰眼神一沉,直接拔出匕首,吉原幸治郎那扭曲的手一下瘫在地上。
接着,林峰跟恶魔似的说道:“换只手,继续。”
“是,头儿!”
两名特种兵抓住吉原幸治郎的另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在吉原幸治郎痛苦和恐惧的眼神中,林峰挥刀而下,再次扎穿他的另一只手掌!
“嗷!!!”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接着,又是新一轮的审讯,吉原幸治郎还是不开口,林峰就一次次拧着刀柄,让剧烈的疼痛一次次冲击吉原幸治郎的神经。
审讯室后面,日军少佐和中佐们已经不叫了,
他们看着这心惊胆战的一幕,都憋着气,好像受刑的是他们自己一样,恐惧至极。
等吉原幸治郎两个手掌都被扎得血肉模糊,林峰又跟杀猪似的转移刀锋,三刀六洞都不够,从手掌到胳膊,从胳膊到小腿,刀锋一次次穿透旋转,简直惨不忍睹。
林峰阴森森地走到脸色惨白的吉原幸治郎耳边,低声道:“还不肯招吗?你再硬气下去,我可就没地方下刀了……唔,还有一处能下刀,但你会变成太监啊……”
吉原幸治郎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和绝望:“你杀了我吧,求你了,杀了我吧。”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你得给我好好撑着,我不会杀你,我要一点点把你削成人棍,再给你治,然后继续削,最后把你推出去展览,呵呵,我相信其他鬼子看到你的惨样,肯定会争先恐后地向我们交代……”
吉原幸治郎虚弱地说道:“不……不要……”
林峰冷哼一声:“你刚刚放那么多狠话,不就是想逼我杀了你,好早点解脱吗?我偏不让你如愿,继续!”
“是!”
于是,吉原幸治郎的惨叫声再次在审讯室里回荡。
卫宁满意的点了点头:“林峰这小子,脑袋瓜子灵光。”
黄强附和道:“对头,这是典型的敲山震虎之计,只要林峰能把吉原幸治郎这块硬骨头啃下来,那后面那一大票日军少佐和中佐就省事了,他们的心理防线指定一攻就破。”
卫宁:“所以审讯这家伙,得往死里整。现在看来,林峰这小子够狠。”
审讯室内,林峰的手段确实毒辣。
他正变着法子折磨吉原幸治郎。
先是拿匕首扎洞,接着是老虎凳伺候,再拿火烧伤口,甚至还让人抓了只老鼠,塞进吉原幸治郎肚皮上被匕首豁开的口子里,这家伙都快被折磨成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