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轰鸣,工人们忙碌而有序,一切井然。
老爷子环视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个小打小闹的酿酒作坊,没想到竟是一个管理规范、规模不小的工厂。
“不错,有点样子。”老爷子难得夸了一句。
看来自己是个徒弟,没跟自己说大话,做事还是挺扎实的,这样的一个工厂,以后要生产药物,想必也能做得不错。
老爷子有些满意,不过当他看到酒厂里用金边元酿酒的工艺之后,顿时气得大骂:“你这是制造药酒?简直是胡闹!”
陈峰他们尝试用金边元来制酒,这在老爷子看来,简直是对药材的极大浪费。他毫不客气地批评道:“你这样搞,药酒里还能剩下多少药效?简直是暴殄天物!”
陈峰被训得一头包,连忙说道:“师父啊,这不就是我请你出山的原因吗?如果我有您的水平,还拜你为师干嘛?您老教教徒弟,该怎么办?”
老爷子也不客气,直接要来了纸笔,刷刷刷写下一个方子,递给陈峰:“这个方子你拿着,自己研究,别轻易给人看。三天内,你要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在酒里加这些,我就回石河子村去。”
陈峰一听,急了:“师父,您这脾气也太大了。哪有师父刚收徒弟就要走的?来,跟我回家,咱们好好聊聊。”
就这样,陈峰半哄半劝地把老爷子带回了家。
一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母亲陈玉芬介绍:“妈,这是我刚拜的师父,以后可能就要住在咱们家了。”
陈玉芬一听,热情得不得了,连忙上前迎接:“哎呀,师父您来了!这孩子不懂事,以后还请您多多管教。您在我们家就是长辈,我们一定孝顺您。”
说完,她又转头对陈峰说:“咱们现在的房子太小了,要不在旁边再盖一间,让师父住得舒服点。”
这时,老爷子突然盯着陈玉芬,缓缓开口:“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头晕、胸闷?或者耳朵后面发热?”
陈玉芬一脸惊奇,盯着渠老:“是啊,他师父,你咋看出来的?”
陈峰心里头一揪,急忙插话:“师父,我妈这到底是咋回事?是不是有啥大病?”
渠老神色平静,缓缓道:“这是长期气闷积在心里,没处发泄造成的。就像个气球,你老往里头打气,它总有撑不住的时候。”
陈峰急得直挠头:“我妈咋会往自个儿心里打气呢?”
渠老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大侄女想必日子过得不顺心,经常生气。这就跟不断给气球打气一样。最近生活好转了些,气不再增加,反而找个出口往外泄。这样一来,身体反而容易出大问题。”
陈峰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师父,那可咋办啊?”
渠老沉吟片刻,说:“别急,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抓药。”
说罢,渠老便起身,走到桌旁,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了起来。
陈峰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不一会儿,渠老将方子递给陈峰:“照这个方子抓药,煎了给你妈喝。记住,药得亲自煎,火候要掌握好。”
陈峰接过方子,连连点头:“哎,我这就去办。”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