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鹤天宸没拒绝,也没答应。
只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你先回去吧。”
这显然不是伍文斌想要听到的答案,还准备冒进开口,却被姜管家抢先一步,“鹤家还有重要的事商量,我领你出去。”
伍文斌悻悻然,也只能跟着姜管家离开。
唐琬悄悄松了口气。
“等等。”
厉渊突然出声叫住他们的步伐,又把唐琬的心抛上半空。
她惊错的看向他。
厉渊忽略那双埋怨的小眼神,气定神闲道:“你回去放话给安嫣然,就说鹤少和少夫人到时候会一起出席她的订婚宴。”
一言惊起千层浪,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我不去!”
唐琬立马跳出来反对。
昨晚她被千夫所指,唾弃辱骂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眼里明显带着愠怒瞪着厉渊,“我为没有做过的事被羞辱,被家法,还跪了一晚上的祠堂,你觉得还不够吗?”
“我不懂是哪里得罪了表哥,你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她说话时眼眶滚烫,两团眼泪就含在眼底。
哭给谁看?他吗?
厉渊才不在乎呢,只会惹来他的嘲笑。
所以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动了三圈,就不掉下来。
厉渊听她的用词不是“你们”,而是单数的“你”。
她是把所有遭受的委屈都怪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神色不明,洗去外表的玩世不恭,认真起来有种从容的魄力,“你们必须去。”
唐琬挂在眼角的两颗晶亮的珍珠,还是滚落下来。
为了掩盖,她在眼泪滴下的那一瞬垂下了头。
鹤宥深火了,“你算老几在这里发号施令,姓厉的,你安的什么歹心别以为我不知道!还嫌我们鹤家不够丢人的?”
厉渊,“让你们去的目,视就是要打破外界对鹤家的流言蜚语,刚才死活不愿意退婚的是谁?怎么现在和弟妹一同出去,又觉得丢人了?”
“厉渊你!”
鹤天宸不耐烦鹤宥深莽撞的脾气,叫他闭嘴,然后朝姜管家挥了挥手,让他把伍文斌带走。
“你表哥说得对,这件事鹤家不能坐以待毙。”
鹤宥深,“可唐琬和那男人的照片还在发酵,我这去了不就光剩下被人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了吗?”
“你们要是不去,那些人只会更加放肆的嚼鹤家舌根,你们的任务就是要让他得意不起来。”
鹤宥深清楚激动,“为了面子您就不管我死活了?那些人会怎么看我?顶个绿帽子的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