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疯,但也不至于疯到想当着何慧的面玩成人游戏吧?
除非他有心想把何慧气得原地心脏爆炸而亡。
但实际的情况是,唐琬自己快先心梗了。
“你叫我什么?”厉渊敛了敛双眼,是危险的标志。
唐琬说改口就改口,“厉爷,我今天也没惹你,你又何必来找我麻烦?回头真被人撞见,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男人不会还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所以报复她吧?
“昨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么莽撞地跑去质问你,你说得对,我不配,没资格,厉爷你行行好快走吧。”
厉渊看她怂得满头大汗,冷嗤一声,“说点好听的。”
唐琬现在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赶紧满足这位阎王爷,“厉爷你大人有大量,不拘小节,肯定不会为一点小事就记仇的人,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
厉渊皱眉打断她,“让你说的是情话。”
情话?唐琬在床上都说不出口,更何况是现在?
“你先看看外面妈妈或者司机有没有过来?”她的心思全在别处。
厉渊没有抬头,像似要惩罚她的心不在焉一样,把她呼吸的空间压缩得更紧。
黯淡的车厢光线下,那双黑瞳充满压迫感。
耳鬓厮磨,“跟我睡过两次,你算我的女人吗?”
这让她怎么回答?说不算会不会惹恼他?说算,他会不会又觉得自己是自视甚高?
“厉爷觉得我是,我就是。”
被困在方寸之间的唐琬呈现慌乱又无助的样子,惹人想揉碎她的脆弱。
漂亮的天鹅颈又白又细,近距离都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再往下是嶙峋性感的锁骨。
因为紧张,傲人的胸脯跌宕起伏,有意无意地蹭着他胸膛。
勾起男人想往里一窥究竟的遐想。
厉渊轻声呢喃,“鹤宥深碰过你吗?”
唐琬呆了呆,“厉爷不是知道他的情况吗?”
“我是说,他有没有像这样抚摸过你?”
唐琬被捏痛,摇头,“没有。”
“真的?”力道加紧。
像是在实行一种“酷刑”,逼迫她说出实话。
唐琬嘶一声,咬着唇内的嫩肉,眼尾闪出泪花,“真…真的,痛,厉爷。”
“你要不说实话会更痛。”
厉渊还不打算放过她,拇指又揉过她微胀的樱唇,“他亲过你吗?”
唐琬心跳加速,软声道:“厉爷,时间真的来不及了,妈妈这会儿应该下来了,算我求你好不好,下次找个时间,你问我什么我都一一回你。”
看她这么急于转移话题的样子,不用她回答,厉渊心里也有了结果。
眸色加深,猛地凑近唐琬的脸,五指穿过她绸缎般的长发,扣住后脑勺往鼻尖下带。
距离近到呼吸交缠。
有这么一瞬,唐琬差点以为他会亲下来,但是并没有。
“唐琬。”厉渊咬住腮说,“以后不准他再碰你,身体不行,吻更不行,听明白了吗?”
男人眼中升腾起的占有欲让唐琬呼吸一窒,她舒展眉眼,“所以厉爷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女人?”
厉渊邪肆一笑,“我只是没有和其他男人分享玩物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