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被打的地方,只觉隔靴搔痒,不怒反笑,“谁让你翘得这么好看?”
和唐琬受刺激的惊吓不同,那种血脉扩张,血液在身体里疯狂涌动的快感,让厉渊觉得亢奋无比。
他就享受在钢丝上蹦跳的危机感。
“你简直无耻到家了!”
唐琬还在后怕的劲头上,眼泪生生憋在眼眶中打转,“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扭头就跑。
厉渊双手插兜,倒也没想拦着。
好整以暇地看着纤细的峰腰带动下方蜜臀的扭动,连逃跑都跑出了一股摇曳生姿的风情。
厉渊咧嘴,扯出犹似修罗般的诡笑:那可不是她说了算的。
唐琬一溜烟先跑去了洗手间,把自己从头到脚归置了一番。
待到自己扑通乱跳的心稍显平静后,她才出来。
强装从容地往人声鼎沸的地方走去。
晚饭后,鹤老爷不在,几家人假惺惺地闲聊半天后,都准备回各自别院休息。
唐琬回去,正好碰上鹤宥深朝她方向走来。
他伸手看了眼腕表,微微不悦:“怎么去了这么久?”
“没想到鹤宅这么大,我从爷爷屋里出来,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找半天才摸索着回来。”
跟在鹤宥深背后的何慧,伸着脖子打探道:“老爷子都跟你聊什么了?”
唐琬默了一秒,语气轻快:“爷爷夸宥深呢,说这次他之所以能这么快出院,宥深订婚冲喜,功不可没。“
听到这话何慧满面红光,鹤宥深也勾起了唇,两母子相视一笑。
总算心思没白费。
想了想,唐琬又说:“爷爷还祝福我们,他说鹤家在外人眼里,是事业与家庭双美满的典范,希望我们也能和和美美。”
这句纯属瞎编。
免得何慧动不动就有把她换掉的心思,现在他们的婚姻有老爷子期许,她总得掂量掂量吧?
何慧没接下茬,她明早约了别家夫人去寺庙里烧香,并不打算留下来住,对鹤宥深说:“你送我出门吧。”
唐琬眼中敛去笑意,等着目送他们母子转身,却被一声“表弟妹”吓了一激灵。
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者是谁,他怎么阴魂不散的?刚落下的心又被悬吊起来。
“你的东西掉了。”
厉渊话音一落,唐琬立刻就感受来自鹤宥深异样的目光。
她沉住气回头,就见男人两指捻着一条白金手链在空中晃了晃,“这是你的吧?”
唐琬下意识摸了摸手腕,再一看,空的,那确实是她的手链。
完了,一定是刚才在假山石背后挣扎时,不小心蹭掉的。
她大意了!
要是不承认,这家伙还不知会有什么幺蛾子。
唐琬强压下兵荒马乱的心情,气定神闲道:“是的,谢谢表哥。”
说完伸手去接链子,看到厉渊戏谑的样子,目光本能回避。
鹤宥深在她身后,突然冷冷问了一句,“你在哪儿丢的链子?”
话问的是唐琬,但厉渊却先她一步开口。
“我是在榆园的假山石后面捡到的。”
唐琬浑身一颤,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