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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谢珩手中的茶杯竟硬生生碎在了他的手中,滚烫的茶杯克制不住的流淌在他的手中。
可他却好似没有一丝的感觉。
眼底闪过一丝癫狂的暗色,微红的眼尾带着几分危险,冰冷的吐出几个字,“孤倒要看看,谁给他的胆子。”
羽书的头低得越发的低,根本不敢抬头分毫,用着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转身离开去和马夫一同架着马车。
谢珩微微垂眸,神色冰冷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鲜血,顺着手心纹理不断向下流淌而去。
可他见状,非但没有任何的包扎之意,反而还任由这鲜血流着,甚至还上手加深了手心的伤口。
直到这淋漓的鲜血沾染了整只手,他才勾唇轻笑,满意地收回自己的另一手。
游湖的船不大也不小,二楼即以上分了不少单独隔离出来的雅间,楼下是大堂,也有不少的人在下面。
雅间有两扇窗子,一扇打开,即可看到湖面的别致景色,感受湖风,另一扇打开后,便可将楼下大堂的一切尽收眼底。
湖面偶尔吹来一阵风,拂过发鬓时甚至还有些酥痒,宋玖禾有些不适地缩了缩脖子。
下一秒。
一只手伸过来,将她耳边的那一抹碎发温柔地挽至耳后,温润儒雅的说道:“可是有些凉了?”
宋玖禾的身子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娇弱,所以季尚开口问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入了秋的天气确实是凉爽了不少,再加上是在湖面上,这风意也愈发的凉。
宋玖禾也不免有些寒意,点了点头,“是有些凉了。”
这船上虽然不比地面,可终究是服务京中的贵女世子,所以基本的生活用品倒是供应得不少。
不消一会,一个下人便轻叩房门。
季尚将那件披风拿在手上,正要给宋玖禾披上时。
宋玖禾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拿着披风的手瞬间顿在原地,带着一丝尴尬的气氛。
但季尚也不是一个会在意这些的人,勾唇轻笑一声,轻声道:“是在下越界了,郡主请。”
说罢,便将手中的披风重新整理好,然后递到宋玖禾手中。
礼貌而又带着几分的疏离,不失任何的尴尬,也不会让人感到其他不适的冒犯。
宋玖禾抿了抿唇,接过他手中的披风。
刚好,刚刚下去的小二又重新敲响了房门,打破了屋内的氛围。
等季尚再进来时,手中便多了两盏茶水。
他将面向大堂的窗子打开,整理好坐垫,对着宋玖禾微微一笑,带着世家公子的矜持和雅气,“听说今日这下面还有戏剧,郡主不妨耐心等等?”
反正呆着也是无趣,在另一扇窗前赏景还有些凉,倒还不如就在这里看看。
宋玖禾干脆坐下没有拒绝。
果然,没过一会,下面的大堂便响起了声响。
二楼雅间的绝佳视野倒是刚好能一览无余,还颇有几分的趣味。
宋玖禾津津有味地看着上面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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