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陷入沉默。
“一万三千块港币一个月在东莞买一栋楼”张莞生念念有词,似乎有些震撼。
虽然,他们干一单也能分到几万块,但出来卖命,刀头舔血,一个月还不一定能开一单。
到头来,还没人坐地收钱,天天潇洒赚的多。
这义气该讲!
“其实有时候呢,多为组织考虑,为公司做事是好的。”陈爱国道。
“那个,阿.啊!king哥是吧!”
“贵公司还收不收人?”
张莞生拍拍胸脯,仗义的道:“我每年都有拜关公,游神都要烧香,掷圣杯掷的特别顺手。”
“可以为社团出生入死,只求.”
王志军实在是听不下去,重重咳嗽两声,吹着烟道:“吊毛!有点骨气,我们已经是大圈帮的人了,怎么能想着过档?”
张莞生咧咧嘴说道:“省港一家亲,五十年前不分家。”
“没有烧香来着,算什么过档!”
大圈帮非是洪门弟子,只因省内的洪门早已转移。剩下的在全国大剿匪当中被清洗干净。
来港谋生的大圈帮们,人员构成也与早期的洪门不同,所以才会自成一派,不再采用传统的洪门制度。
少了神秘主义和层层剥削的封建制度,更像是吃大锅饭,传帮带的“来港生产队”。
虽然实际生产中有龙头的职位,但名义上大家都是平等的,观念没有那么封建。
真要过档也就只需跟带他们来港岛的“杀手达”打一个招呼就行。
王志军还是要面子的,骂了张莞生一句:“没出息。”
把车开到铜锣湾的潮义酒家门口,在阿king下车之前,王志军却将一个写着传呼机号码的纸条递给阿king:“小king,以后有事直接打我电话,一起发财!”
“发财!”阿king收起纸条,跟王志军几人笑着电话,旋即下车走进酒楼大门,匆忙报上入堂时传授的英雄诗,张口便是要求见阿公。
守门弟子阿波闻言不敢怠慢,双手抱拳,大拇指朝上,脸色肃然地让开门,请道:“原来是旺角堂双花红棍神仙棠的弟兄,请进!”
“阿公与叔父们正在楼上饮茶。”
阿king抱拳还礼,把塑料袋放在柜台上,张口双臂由同门搜身,确定身上干净,迈过门槛进了潮义酒家。
一楼的大堂里正坐着两桌身穿黑色棉衣短打,内里搭着白色汗衫的社团兄弟,见到他进门都投来目光,微微颔首。
这阿king第一次走进社团坨地,面见阿公,正在打牌的兄弟见他左顾右盼,一看就是新人,笑着开口道:“见阿公左边楼梯。”
“多谢兄弟!”
王志军目送阿king的身影进入酒楼,便踩下油门驱车离开,以他见过不少社团古惑仔的老辣眼光来看。
一个充其量是小头目的四九仔,每个月都能分到一万多块钱。神仙棠可真是一个大水喉来着,将来的生意怕是有得做。
今天,少收一笔尾款未尝不是件好事。
“阿公!”
“敬忠义,旺角堂弟子,双花红棍神仙棠门生阿king请见!”他行在楼梯口前被两人挡住,再度双手抱拳,中气十足的朗声报上名号。
有些读者说一天两张更新的时间隔太远,阿茶想着改一改时间,以后都改为凌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