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映秋浑身僵硬,“别在这……这么多人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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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有点痛宝贝……”
“啊?咬疼你了吗?”
安以年从花园浇完花跟过来时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虎狼之词。
她怒不可遏地推开门,时叙和鱼映秋正蹲在地上,听到声响,齐齐转过身来。
安以年看着两人穿着整齐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尴尬。
“你们刚刚……是在干嘛?”
鱼映秋从外套里掏出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猫咪,镇定道:“撸猫呢妈。”
“猫?哪来的猫?”安以年走上前,没有因为是流浪猫就表露出半点嫌弃,反而顺势摸了摸那只白猫的脑袋。
毛很柔顺,怪不得……
安以年脑子迟钝地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想道歉又怕儿媳妇觉得自己脑子不干净,想了一遭,默默把多余的话收回。
“一会我和你爸要出门一趟,你们俩小孩在家安分点啊。”
安以年不放心地开口叮嘱,她特地指了指时叙,“尤其是你这臭小子!要是我大孙子有个什么闪失,你给我走着瞧!”
放完狠话,安以年功成身退。
门被带上,室内恢复寂静。
鱼映秋和时叙对视一眼,先后笑出声来。
说起来,这也算夫妻俩共同作案,时叙察觉到安以年的身影,鱼映秋想出了这个让人想入非非的损招,安以年不出所料地上钩。
这是待在时家为数不多的乐趣。
“在你妈眼皮子底下偷情,挺刺激的。”
鱼映秋轻轻放下猫,身姿轻盈地钻进时叙大衣里。
“可是我不想偷情。”时叙的声音从头顶上方轻飘飘地落下,身体灵活地做出反应。
他两手一抬,轻松把鱼映秋打横抱起。
安分是不可能安分的。
怀里的女人舐着他的耳垂,“轻一点应该没事。”
这一次,是鱼映秋盛情邀请。
旖旎缱绻的灯光下,鱼映秋平躺在床上,魅魅地睁着眼,男人俊逸的脸庞近在咫尺。
时叙低下脸吻她,眼里墨色翻涌。
他的手是艺术品,身体也是。
最后一刻,鱼映秋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辗辗停停,窗外竟下起了雨。
混着雨势,鱼映秋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声音还是雨声。
结束之后,她嗓音沙哑,艰涩地开口让时叙去给她倒水。
等待的间隙,鱼映秋接到了江听弦的电话。
“我去,你这声音,听着不太对劲啊。”
江听弦似乎心情还不错,在电话里还有空调侃,“看来是时叙把你滋润得不错。”
鱼映秋好言提醒,“说正事。”
“正事就是——”
隔着手机,江听弦停顿两秒才说,“我决定了,我要把这个孩子打掉。”
“什么!”
鱼映秋整个人彻底醒了,“你人在哪,我去陪你。”
她争分夺秒地从床上起来,十分钟后,她坐上了时叙的副驾。
事发突然,她来不及做过多告别,时叙爸妈不在,时老太太杵着拐杖出来送她。
“小满,你记住,你是时家的人,在外不要怕,时家上下,都会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