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宝贝。”
鱼映秋平淡的表情突然生出几分冰冷,她冷冷甩开时叙的手,从包里拿出戒指丢给他。
“解释一下?”
时叙拿稳戒指,指腹在戒指边缘来回抚摸,没觉出什么异常。
“戒指怎么了?”
鱼映秋眼底冷光锋利,“怎么了?这话不是该我问你?”
时叙眉目紧锁,“我们有事情好好沟通,好不好?”
鱼映秋冷意更甚,“我以为,古代嫔妃之间才会提防母凭子贵,没想到现代也有。怎么,是怕我意外怀孕,儿子分走你家家产?”
一张化验单冷不丁拍到时叙面前。
他一个学化学的,虽说不太懂医学方面的知识,但化学方程式和成分,是知根知底的。
“时先生现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么?”鱼映秋尽力表现得平静,可心底的失望还是难以遏制。
像时叙这样的家庭,怀孕生子或许是相对敏感,时叙哪怕是放在明面上告诉她,不能怀孕,她都不会失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看到化验单上的物质和鱼映秋隐忍的面容,时叙心疼得要命。
他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可鱼映秋冷淡地抽开他的手,回房间去了。
时叙没有拦,回自己家拿手机打了通电话。
听到外面的关门声,鱼映秋的心彻底冷了下来。
是她高估了这段感情。
时叙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
–
接到时叙电话的时候,安以年正在和小姐妹甜蜜地吃着烛光晚餐。
“臭小子,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啦?”
时叙听着电话机温柔甜美的声音,短暂产生了对面是自己妹妹的错觉后恢复正形。
“妈,你为什么要在小鱼的戒指里放那种东西?”
安以年不高兴地撇撇嘴,“你小子几百年才给我打一次电话,敢情是打给我兴师问罪来了?”
时叙微微沉下脸,“别装了,安女士。”
戒指是他重新叫人打造的,当时经手的只有安以年。
是安以年亲手拿回来的。
时叙很难不怀疑。
当初安以年知道他一声不吭跟人在国外领了证,暗中叫人调查过鱼映秋。
不管是职业还是家庭背景,安以年统统都不满意。
但拗不过自己儿子喜欢,且已经跟人生米煮成熟饭,她这个当妈的也没法再说什么。
安以年从小在一个轻松开明的氛围里长大,给一大笔钱叫女方离开自己儿子那种缺德事,她干不出来,只能暗中使点绊子。
“放心吧,我叫专门的医生查过了,这种成分对人体无害,顶多影响受孕而已,害人的事你妈不干。”安以年信心十足地说。
“无害?你知道那种物质对人体的伤害有多大吗?!”时叙眼里布满寒光,连音调都不自觉拔高了几分。
站在鱼映秋的视角,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甚至还会觉得他之前所有的喜欢和爱都是假的。
他太内疚了。
“妈,你也是女人,不是吗?”
因为一个陌生女人被自己儿子训斥了一通,安以年脾气也上来了,“既然你心里已经认定是我故意的,那我今天就告诉你,除了小满,任何人都休想成为我安以年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