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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风华几乎是一秒钟就被激怒得站了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鱼映秋不怕死,继续应道:“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身上每天的香水味都不重样,她不信席曼青不知道。
两人的婚姻不过是豪门联姻的牺牲品,席曼青为了名利和地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既然夫妇俩轮流恶心她,那她当然也要恶心恶心他们。
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怕时叙上完厕所出来观感不太好,于风华敛了些怒意,看鱼映秋的眼神轻蔑不减。
“你是觉得你攀了时家的高枝在家里就有话语权了?”
“我可不敢忤逆尊贵的父亲。”鱼映秋继续阴阳怪气,“先前说我老公是不入流的小门小户,现在说他是高枝,谁知道您二位嘴里有几句真话呢。”
席曼青眉毛皱得很深,“秋秋,你为什么总要把我们想得这么坏呢?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有些话,说给自己听听就行了。”
突然插入的男声把餐桌上的几人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于青岑单肩背着书包,表情很冷地从餐桌上略过,“有些戏,偶尔演演就行了,演多了让人看见容易闹笑话。”
一番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说完就上了二楼,一头白毛随着迈台阶的动作狂放不羁地飞舞。
依旧是那副很拽、很臭屁的样子。
鱼映秋心里冒出奇怪的念头。
是她的错觉吗,于青岑这是……在替她出头?
“阿岑这孩子最近是怎么回事,说话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席曼青往自己碗里夹着菜,丝毫没有因为被怼而影响心情。
于青岑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男孩,自然是要溺爱一些的。
轻而易举就生出来的鱼映秋比不了。
付出的教训越惨痛,爱的才越深。
彼时,时叙也回来了。
环着腰的那只手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还好吗?”
黑眸在鱼映秋皮肤上扫了一眼,时叙目光恳切。
他怕他不在,她会受委屈。
鱼映秋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于风华和席曼青对时叙的态度反常,她有机会要好好了解个中缘由。
一顿饭又吃了一会,吃得差不多以后,夫妇俩招呼鱼映秋和时叙去客厅里坐。
全程很热情。
“坐就不必了,我下午学校那边还有事要处理,我们夫妇二人就先走了。”
时叙拿好鱼映秋的包包和外套,牵着鱼映秋就往外走。
门外清棱斑驳的光影映在他的脸上,把他的五官染得格外深邃。
鱼映秋挽着他的手走进光里,被无声渗出的甜蜜短暂包围了一下。
他说,我们夫妇二人。
–
临走时,时叙管于风华要了一份他架子上的报纸。
鱼映秋在车上无聊,兴致勃勃地拿起来看。
报纸应该是翻印过的,整体很新,报道的时间却很旧。
距今,已经有十五年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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