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左右都不对,实在无法下结论。
他双手靠在身后,眼眸的深邃,轻声说了句。
“找府医给绿栀医治,比现在要好就行,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闻言,柳安安眉头皱成川字,心中划过一丝不解,努了努红唇。
“父亲,你好歹是丞相,为何要如此害怕瑾王呢?”
先前是联姻,现在又是被迫低头,哪像一个丞相的样子。
丞相眼中涌现出烦躁,下意识的挥了挥手。
“这些事情你就别在那里瞎掺和了,你不懂。”
他心中自然厌烦,一个小小婢女给他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偏偏现在还甩不掉。
柳安安实在不能理解,忍不住的说了句,随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我是不懂,可瑾王欺负到头上来了,总不能连点反抗都没有吧?”
丞相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叹息摇头。
朝廷上暗潮汹涌,大家各自有着心思,他自然也不例外。
抽屉当中的那一封谋反密信,他直至今日都还未让人知晓,如此重大的事情,就连自己的家人他都不能说。
南以承行为举止如此怪异,现如今都能站在他的头上欺负人,若不是掌握足够的资本,恐怕不至于如此猖狂。
丞相实在不敢确定,眉头紧锁着,最终拉开抽屉,将里面的信拿出,靠近火烛,一点点看着燃烧,直至变成黑炭,他才挪开目光。
书房内弥漫着一股味道,宁静的如同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的安静,书房那个气氛也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