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咋整?我毫无头绪。”
吕澄明,弹了弹烟灰问道。
“还能咋样?你这不是废话吗?”
“自然是全身心的投入对方的麾下,而不是三心二意,做好两手准备呗!”
“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左右摇摆的下属存在了!”
吴风白了他一眼,随即没好气道。
起先,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并不想卷入氏族门阀之中的权利争夺的漩涡,可奈何自家老婆谭文琴却不太想离开龙国去海外生活,在加上张一航出手阔绰实在给得‘太多’了,索性就暂时并入其中,也算搭一把手,若到时候真的事不可为,该跑的还是要跑的。
自然,这个主动的加入与被动的站队,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了!
他虽有很多话想倾诉给对方,奈何自己真不能跟摇摆不定的吕家走得太近,所以一般只能点到为止。
此刻,他瞅见吕澄明依旧很是犹豫,不知所言,不免的叹了口气。
很快,吴风自对方茶几上拿过了一包烟,便坐在吕澄明的旁边,抽了起来。
来回两头般又是看了一眼,忽然一愣,好似想到了某个可能一般。
“说实话,就凭借这一件事儿,还不至于影响到张少对你吕家的识人布局,倒也无惧。”
“或许,偶尔一手大棒一手糖项来都是上位者的手段呢!”
“有时候就跟古代贪官污吏一样,主动给对方送上破绽跟刀柄,以便皇帝更能放心用人也说不准。”
“贪污行贿的证据在手,哪一天想将其卸磨杀驴或拉出去顶锅更是大有人在。”
“或许……”
吴风简要的分析着这件事情,他话音猛得截然而至,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神情之中闪过几缕惊悚。
刹那,他浑身的汗毛根根炸立开来。
忽而,他抬起眼眸,转向一旁还在烟雾缭绕里的吕澄明,那是一张被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大背头,中年俊俏的面容之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睛,脖颈间还有着一串铁观音的牌挂项链悬在上边。
尤其是那身得体适中的西装,再配上给人满身沧桑的既视感,尤其是听到自己的话术之后,随即便睁开了的眸子。
在一声轻微的‘嗯’语过后,只见他沉声应道般颔了颔首。
吴风:“……”
不是哥们,你一个四五六十的一家之主,该不会演我的吧?
我说这事儿怎么看都很怪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要不是我想太多,要不就你们这些氏族玩权势的都心脏。
吴风很快便收回了视线,他不断在心下翻盘起了之前的种种表现。
他就在先前一刹那,甚至都怀疑吕澄明之所以如此行事都是吕不唯授意的,为的就是主动将刀柄递给他张一航。
否则,怎么看都不像是那老六能犯的低级错误啊!
不会吧,不会吧!
吴风心下已经有了推测,忍不住暗骂起来。
马勒戈壁,该不会在这场博弈之中。
只有我一个傻子,才会为对方对方担惊受怕着吧?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