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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转，再度回到天启红尘中，长桌宴席上。
“张先生，请……”
张一航临危正坐在靠椅上，下不免感慨的看向身旁那一袭欧罗巴式女仆装的佣人，只见她此刻正半跪在他脚边为自己进事。
对方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年纪很轻好似刚满十八，且长相精致，气质脱俗，且有着一双清纯至极般水汪汪的眼睛，举手投足间，满是魅力。
这不由自主的让张一航想起了前世，自己高中时期曾暗恋过的班花，对方当初也是这般楚楚动人，纯洁无瑕。
而此刻，这一位女佣却行礼半跪在自己脚边，将那些牛排或龙虾之内需要切割的食物，逐一有序的进行了处理，而后便亲自操刀喂到了他嘴边。
“嗯…”
张一航眼眉微抬，便不动声色的吃了下去。
也就在他刚咀嚼咽下不到片刻，身旁再度站出一位女仆，弯下腰间替张一航擦拭起嘴角。
敞开的低胸女仆长，让他将对方的波涛胸怀，一览无余。
当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呢！
张一航神情淡然的享受着这一切，比起一旁莫问天的惊慌失错，以及吴风的不太适从，就显得从容不迫很多了。
这种好似帝王一般的享受，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满足感好似在此一刻，无限般蔓延开来，令人痴迷、陶醉、享受，甚至是贪念。
张一航却并为深陷其中，因为他根据【位面情报】得知了里边的的具体情况，就是这样的。
“凌云为了将红楼投入巨大的心血，其中就聘请了不少心理学的专家来探讨人性。”
“借着人性的贪婪与欲望，从而缔造出了这个南方最顶级般存在穷奢极欲宫廷，并借此来蛊惑宾客们内心的缺失，加以放纵那些人的野心跟阴暗面，从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彻底搭建出了错综复杂的人脉交集圈子。”
他心下暗道。
自打张一航穿越以来，他接触过不少名门望族，豪强权贵，但不管是白大少，还是吕老爷子、柳如烟、王祖母，甚至是吕不唯在内斗没有一人如凌云这般能将人性把玩经营得那么透彻。
晚宴依旧继续着，莫问天瞪大着眼珠，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桌前那份餐品。
虎舌熊掌，娃鱼鹿肉。
十样肉食里边，就有六项是龙国规定的保护动物。
这些权贵真当是无法无天了不成？胆敢公然违抗公约？
“想必这位就是莫问天，莫小友吧？”
凌云看出了对方惊讶之中的疑惑，当即笑着开口解释。
“这些食材都是属下让人精心挑选的，合规合法。”
“而我们只需要付钱就好，上边有的是人去处理！”
“毕竟，规矩在创立的同时，就给违反规矩的建造者，带来了巨大的利益。”
五万一只的虎舌，十万一个的熊掌，二十万一条的娃鱼，跟一万一斤的鹿肉，以及五万一瓶典藏的路易十四红酒。
早在每一道才上桌之后，就有专门服侍的管家在一旁为众人细心介绍。
四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一不留神，就到了宴席的收尾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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