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玩味的声音,透过人群由远及近般接连响起。
“嗯,都挺热闹的嘛!”
“不过都是一群没有没有眼力见的货色罢了,如此甚好。”
“既然没人识货话,那谭老姐不妨将那块普通的灵芝转赠给在下如何?”
“在下必然不会嫌弃的就是了……”
众人闻讯相继朝声音来源看了过去。
“是谁?”
“胆敢在我妈的寿宴上大放爻辞!”
谭母率先站出身来,怒喝出声。
“是我?又如何!”
张一航一身着重的中山正装,皮靴在脚,头发被打理得不拘一格,脸上带这若有似无的微笑,就这般负手而立的走上前来。
他举手抬足之间自带威严,身后也仅仅只跟着两个好似保镖的待从,却迈出了千军万马般的磅礴气势。
在场的宾客,好似被一股无名的威压驱使似的,不自觉的为对方让开了一条宽敞的道路任其通过。
“吴老弟,看来你混得不如人意呐!”
张一航踏步上前,着重的拍了拍吴风的肩膀,感慨道。
“张少,您……怎么来了。”
吴风眼眸微动,显然有些愕然后者的到场。
“小琴请我过来看看的。”
张一航说完,向边上的谭文琴颔了颔首。
“混账,你谁啊!”
谭母眼见是吴风熟人,再度准备跳起作妖。
“安静————!”
张一航森然开口,眉眼微抬间顺着余光扫视过来。
仅此一眼,那滔天的杀意与蔑视众生之态便当即震慑全场。
好似对方是那端坐在金字塔顶尖的存在,而自己等人皆为蝼蚁。
没错,就是蝼蚁,能随意碾杀那种。
众人再度安静,一时间全场失声。
“汤木啊,你蛮行嘛!”
“看来前几日我给你的告诫,远离文琴这事,你并没放在心上啊!”
张一航声音平淡的侧过身去,看向自己保镖道。
“看来,云市汤家也没必要…”
话还未尽,汤木便顫顫巍巍的急忙截断了前者的后半句。
“张少,你没有说,更没有警告过我啊!这不赖我!”
张一航闻言,不由得眨巴了下眼眸看向谭文琴,“是吗?”
“额…”谭文琴一脸无语的扶额,“是啊!”
张一航靓仔表示自己都懵逼了,我上次真没说过吗?
“是…是…是江城的张少张董事!”
很快,一些关注过南省各方势力咨询的人回过神来,不由得呐喊。
“我家这废物赘婿又怎会跟江城张家扯上关系了?”
“不对!张老先生近期不是在江城吗?”
最先不敢置信的还是谭母跟谭老夫人两者,她们皆哑然失声。
“呵!废物吗?”
张一航轻声淡笑了下,“看来吴风为你们谭家坐镇的这三年里,你们至今为止都只将他当牲口看,却从未去了解过他呢?”
“既然如此,那这谭家,这云市不待也罢。”
他侧头,向吴风郑重的伸出了一只手道。
“吴老弟,可有意来我张氏做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