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这位置你坐不稳。”
刘肥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苗大人,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刘肥既然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就定会尽职尽责。”
林贤阴阳怪气地说。
“刘中丞,新官上任,可得悠着点,这御史台的水可深着呢,小心别淹死了自己!”
刘肥目光扫过众人,厉声道。
“我刘肥不怕你们找茬,但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有任何不法之事,定不轻饶!”
周正不屑地说。
“大话谁不会说,这御史台可不是你刘肥说了算!”
刘肥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周正,你敢藐视本官?”
周正吓了一跳,脸色煞白,不敢再吭声。
刘肥接着说道。
“从今日起,御史台和都察院的规矩都要重新整顿,谁要是敢阳奉阴违,就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言。
之后的日子里,刘肥开始严查御史们的过往作为,他日夜翻阅卷宗,寻找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一天,刘肥把苗东仁叫到了书房。
书房中,刘肥坐在书桌前,苗东仁则站在一旁,神色慌张。
“苗大人,听说你之前处理的几个案子存在冤情,可有此事?”
苗东仁慌张地说。
“刘中丞,这纯属污蔑,都是按照秦法办的,绝无冤情。”
刘肥冷笑一声。
“是吗?那我怎么查到一些证人被你威胁改口?”
苗东仁额头冒汗。
“这……这是有人诬陷下官,下官为官多年,一向清正廉洁,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刘肥站起身来,走到苗东仁面前。
“诬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证人被带了进来。
证人是一个瘦弱的老者,他一见到苗东仁,便眼中充满了恐惧。
“别怕,如实说来。”
证人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说道。
“大人,是苗东仁威胁我改口的,他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意思说,就要杀了我全家。”
苗东仁瘫倒在地,大声喊道。
“你胡说!你这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我!”
刘肥厉声道:“我是按照秦法办事,你罪不可赦!来人,将苗东仁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此事一出,整个御史台和都察院人心惶惶,林贤见势不妙,决定找刘肥求情。
“刘中丞,苗东仁也是一时糊涂,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这一次吧。”
刘肥拒绝。
“林贤,秦法面前,没有人情可讲,苗东仁犯下如此罪行,岂能轻易放过?”
“刘肥,你别把事情做绝了,大家同在朝中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如此不留余地?”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我刘肥只认秦法,不认人情!”
林贤见求情无果,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刘肥继续深挖,又揪出了不少御史的不法之事,有的御史徇私枉法,有的御史欺压百姓。
在一次朝会上,刘肥向嬴昭禀报。
“陛下,经过臣的调查,发现御史台和都察院存在诸多问题,这是臣整理的罪行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