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宫中传来消息,嬴昭要召见刘肥。
嬴昭微微抬手,说道。
“刘肥,平身吧。”
刘肥谢恩起身,垂手而立。
嬴昭说道。
“刘肥,近日朝中有人弹劾你居功自傲,结党营私,此事究竟是否属实?”
刘肥连忙再次跪地说。
“陛下,臣对大秦、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无此等不忠不义之心。”
嬴昭盯着刘肥看了好一会儿,缓缓说。
“朕相信你对大秦的忠心,但你也要时刻谨言慎行,切莫给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留下把柄。”
刘肥感激涕零,连连叩头谢恩。
“谢陛下信任,臣定当加倍小心,不负陛下厚望。”
从宫中出来,刘肥深知自己已然身处风口浪尖,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一些大臣见嬴昭并未惩治刘肥,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攻击他。
又一次朝堂之上,大臣们又在争论。
“刘肥,你所提之策,简直是异想天开,毫无实际操作性可言。”
刘肥大声反驳道。
“我这是为大秦的长远发展精心谋划,你目光短浅,鼠目寸光,自然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
“你……你竟敢说我目光短浅!”
嬴昭见两人争吵激烈,大声喝道。
“都给朕安静!刘肥,你详细说说你的想法。”
刘肥深吸一口气道。
“陛下,臣以为此项政务应当从长计议。目前的局势下,我们应当采取……”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嬴昭最终权衡利弊,还是采纳了刘肥的建议。
下朝后,刘肥被几位心怀不满的大臣团团围住。
“刘肥,你别以为每次都能凭借巧舌如簧得逞。”
刘肥冷冷地看着他们。
“哼,我所提之策皆是为了大秦的利益,若你们有真才实学,尽可光明正大地较量,莫要在背后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走着瞧,迟早有你好看的。”
刘肥拨开人群,扬长而去,实在没有任何什么和这些人多说的。
回到家中,昭平公主见刘肥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道。
“郎君,今日又遇到烦心事了?”
刘肥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人如同苍蝇一般,整天围着我嗡嗡叫,真是没完没了。”
昭平公主轻轻为刘肥揉肩,安慰道。
“郎君莫要生气,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陛下会明察秋毫的。”
刘肥点了点头。
“夫人说得对,我不会让这些小人得逞的。”
这段时日,咸阳城中原本还算风平浪静。
然而,这平静却没几日的功夫,嬴姓宗室又开始掀起波澜。
那一日,一群嬴姓宗室子弟鬼鬼祟祟地聚集在太极宫。
他们妄图说服太上皇嬴政,让其支持他们造反,将嬴昭赶下皇位,迎太上皇复位。
太上皇嬴政坐在殿中,眼中透着几分疲惫。
“太上皇,如今嬴昭当政,我等宗室备受冷落,大权旁落,您应当重掌皇位,恢复宗室昔日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