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本官是三岁孩童,能被你轻易蒙骗?”
吴鼎辰赶忙说道。
“刘大人,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啊。大人您就行行好,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必定肝脑涂地,不辱使命。”
刘肥怒喝道。
“机会?你这等贪婪之辈,若给了你机会,岂不是让这案子变得更加浑浊不清,黑白颠倒?来人呐,将他给我绑了!”
话音刚落,一群家丁迅速冲了进来,如狼似虎般将吴鼎辰五花大绑。
吴鼎辰瞬间惊恐万分,声嘶力竭地喊道。
“刘大人,您不能这样对我,您这样做一定会后悔的!”
刘肥不屑地撇嘴道。
“后悔?我刘肥从未后悔做过任何正确之事,把他连同那些肮脏的银票,直接送入宫中,交给陛下处置。”
家丁们得令,迅速押着吴鼎辰和那装满银票的箱子匆匆离去。
嬴昭大声喝道。
“这吴鼎辰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公然讨好朝廷命官,妄图插手如此重要的案件,其心可诛,其罪当罚!”
一旁的太监见陛下盛怒,吓得浑身颤抖慰道。
“陛下息怒,千万要保重龙体啊,切莫气坏了身子。”
嬴昭余怒未消。
“传朕旨意,将吴鼎辰革职查办,家产全部充公,全家流放边疆,永不得返回。”
这道旨意一经传出,朝堂上下顿时一片震惊。
那些原本心怀鬼胎的官员们,个个吓得胆战心惊,生怕自己的那些丑事被揭露,整日里惶惶不可终日。
刘肥则继续全力以赴地追查黑花村余党,这一日,他正在府中书房,思索案件的种种细节,忽然又有一位官员来访。
此人名叫赵炎,乃是朝中的一位侍郎。
赵炎刚一进门,说道。
“刘大人,久仰您的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下官的荣幸。”
刘肥瞥了他一眼,说道。
“赵侍郎,有何贵干?直接说来便是。”
赵炎说道。
“刘大人,关于这黑花村的案子,下官心中有些想法,不知当不当讲。”
刘肥说道。
“但说无妨,本官倒要听听你有何高见。”
赵炎缓缓靠近刘肥,轻声说道。
“刘大人,您有所不知,这案子牵连甚广,涉及的人物众多,关系错综复杂,下官觉得,不如适可而止,莫要深挖,免得给自己惹下大祸,惹祸上身呐。”
刘肥怒视着赵炎,大声说道。
“赵侍郎,你这是何意?难道是要本官徇私枉法,对这案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炎连忙摆手解释道。
“刘大人误会了,下官绝无此意,下官只是担心大人您因为这案子得罪太多权贵,影响自己的前程。”
刘肥站起身来。
“赵侍郎,莫要再说这等糊涂话,我刘肥既然接了这案子,就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涉及何人,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绝不姑息。”
赵炎脸色尴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刘大人果然刚正不阿,下官自愧不如,佩服,怪不得会被陛下这样的器重,不是没有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