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道。
“我不知道刘大人在说什么,还望刘大人明示。”
刘季步步紧逼。
“周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与赵醒勾结,诬陷朝廷重臣,这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你莫要以为能瞒天过海,在这大秦律法之下,无人能逃脱罪责!”
周轴额头冒汗。
“刘大人,这都是赵醒的主意,我是被逼无奈啊!”
刘季沉声道。
“周大人,只要你肯将实情告知,我可以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保你周全,但你若执迷不悟,休怪我无情!”
周轴犹豫再三,终于心理防线崩溃。
“刘大人,是赵醒说只要扳倒你,我们就能在朝中呼风唤雨,得到无尽的好处,他还许以我高官厚禄,我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这大错。”
从周轴那里得到了一些关键证据后,刘季又马不停蹄地去找郑辉。
郑辉正在府中与小妾饮酒作乐,听闻刘季到访,心中一惊。
但他自恃有后台撑腰,一开始还嘴硬,死不承认。
“刘大人,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与公孙相清清白白,绝无任何不法之事。”
刘季厉声道。
“郑辉,周轴已经全盘托出,你还想隐瞒?莫要以为你能躲得过这一劫!”
郑辉说道。
“刘大人,你莫要听信周轴那小人的胡言乱语,他是为了自保,故意诬陷我等。”
刘季冷哼一声。
“郑辉,如今证据确凿,你若再不认罪,等待你的将是更严厉的惩罚,你以为你的后台能保你一世无忧?”
郑辉的心理防线也逐渐瓦解,最终吐露了实情。
“刘大人,我错了,是公孙相拉拢我,说事成之后,必有重赏,我一时糊涂,犯下这等大错,还望刘大人饶命。”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刘季再次进宫面圣。
“陛下,臣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赵醒和公孙相诬陷微臣。”
嬴昭仔细查看后,怒喝道。
“赵醒、公孙相,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朕,诬陷忠良!”
此时,赵醒和公孙相被侍卫带到殿上。
赵醒声嘶力竭地喊道。
“陛下,冤枉啊,这是刘季伪造的证据,欲加之罪,臣等都是陛下的贤臣,怎么会这样。”
刘季怒视赵醒,大声呵斥。
“赵醒,到了此刻,你还想狡辩?你的罪行早已昭然若揭,铁证如山,你休想逃脱惩罚!”
公孙相也声泪俱下地说道。
“陛下,我们是被冤枉的,刘季这是恶意报复,他为了铲除异己,不择手段。”
嬴昭怒喝道。
“证据确凿,你们还敢嘴硬,来人,将他们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廷尉府和大理寺主审此事。”
赵醒和公孙相被侍卫拖了下去,口中依然不停地喊着冤枉。
嬴昭看着刘季说道。
“刘季,这次你做得很好,但朝中对你嫉妒之人众多,你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切不可掉以轻心。”
“谢陛下关心,臣定当谨慎行事,不负陛下厚望,为大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解决了赵醒和公孙相的事,刘季本以为可以暂时松一口气,暂时告假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