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捣碎,以水一斗,先煮麻黄,去上沫,下药煮取四升,下荆沥煮取三升,分四次服,能言后,服用小续命汤。”
“而小续命汤方需要∶麻黄(二两,去节),生姜(五两,切),防风(一两半),芍药, 白术,人参,芎(一两)。
上面七味, 全部捣碎,以水一斗,先煮麻黄,去上沫,纳诸药,煮取三升,分三次服。”
“此方,日服三,十日十夜服之不绝,可能得愈。”
待墨汁干透了,傅安安把写好的药方,递向李老大夫,不卑不亢道,“李老,您请过目。”
李老大夫接过去,定睛看完后,双眼放射出惊喜的光芒,连声称赞。
“很好,非常好!不管是大续命汤方,还是小续命汤方,主攻疏通血管的作用。血液流畅,气血旺盛,脑梗之人自然就从昏厥的状态中苏醒。”
“小姑娘,你是……?”李老大夫抬了抬老花眼镜,认真地瞧着一身军装明艳飒爽的傅安安,生起了爱才之心。
傅安安把厉枭手写的推荐信,放在散发药香的桌子上,“李老,您是海城最有名的中医圣手,督军介绍我来找您。”
“好好好。”李老高兴地摸着白胡子,脑海里猛然灵光乍现,问了句,“年前有人给督军开了个补血养气的方子,是不是你开的?”
“对。”傅安安大大方方道。
“很不错,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些年,中医被西医打压得抬不起头,看见你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在中医方面,有天赋又虚心请教,也算后继有人了。”
李老脸上带着慈祥和蔼的笑容,连声夸赞后,把傅安安写好的药方,递给目瞪口呆的莫文粒,“就按这个方子抓药,十天后再把人带过来复诊。”
莫文粒迅速接过药方,看看满脸笑容的李老,又看看坦然自若的傅安安,突然有些迷惑了。
“傅小姐,恕我冒昧,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竟然精通中医。”
“前几年重西医抑中医,很多激进人士甚至打砸各大中医药堂,酿造了不少流血事件,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我家里人叮嘱我千万别在外头暴露自己懂得中医。”傅安安道。
“原来是这样啊。”
莫文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捡完大包小包的药材,付了大洋,叫了两个药堂里的小伙计,帮忙把轮椅上晕厥的男人抬上汽车。
莫文粒坐在驾驶位上,深深地看了眼傅安安,“傅小姐,有空来找我玩,我暂住在汇中饭店四楼。”
“有空一定去。”傅安安答道。
莫文粒高兴地笑了,左手伸出车窗,朝傅安安挥了挥手,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一场偶遇,傅安安没怎么放在心上。
把要探讨的各项问题,详细地说给李老听。
最后确定了中药丸的制作。
取对症的药材,粉碎成粉末后,加入适量的粘合剂,饮用水,蜂蜜等,制作成不同的水丸,蜜丸。
先少批量生产,让一部分病患试用出效果。
觉得效果显著后,再大批量生产。
药材制成粉末状态,相对更简单,有干法粉碎和湿法粉碎。
研磨粉碎后,再过筛,用纸袋包装起来。
“以前都是病人来了药堂,需要时当场研磨药材,从未有人提议过可以批量生产。”李老两眼放光,越说越兴奋,“傅小姐,你建造海城第一家中药制造厂,实在是件利国利民的大事。”
“李老过奖了。”傅安安谦虚道。
接着,两人商讨完所有细节。
天色已晚,街道两旁依次亮起了路灯,傅安安向李老礼貌告辞。
返回傅公馆的半路上,她的斯蒂庞克轿车,与一辆黑色凯迪拉克轿车迎面相对。
对面驾驶位上的人,眸光复杂喊了声,“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