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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的神,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彰显了自己的权柄。
火炮这种武器,确实是要被人广为所知了。
巴巴罗萨也将被后世千百代人所铭记。
毕竟,打现在开始,只要一提起巴巴罗萨这位中世纪最伟大的神罗帝王之一,就不得不提一嘴他是怎么死的。
而一提起火炮发展史,就绕不开火炮发展初期的最高击杀对象,属于是教材上少不了的人了。
甚至是医院骑士团的大团长罗歇,都顺带着取得了原本不该有的知名度。
《提尔编年史》里面是这么记载的:公元1189年4月,“红胡子”腓特烈陛下,与萨拉丁大军会战于托伦山脚。
在“红胡子”腓特烈陛下,大获全胜后,他命令那些被俘的炮手向阿卡方向开炮。
前面两发炮弹都正常射出,而在第三发的时候,陛下亲自点火,火炮当场炸膛,与大团长罗歇一同蒙主恩召。
盖里斯没有参与这次的战斗,但他在听完这个描述过程后,也不由得同巴利安等人面面相觑了起来。
赢了没?
应该赢了。
但阿卡城拿下了吗?
没有。
在腓特烈意外身死的情况下,十字军的这一波攻势,直接因为群龙无首而涣散起来。
并且因为先前圣殿骑士团贸然追击敌军,致使部队陷入危难的缘故,这一次的十字军联军内部矛盾爆发。
再加上医院骑士团将大团长的死亡原因,责怪到圣殿团头上的缘故,直接带头主动撤兵。
89年4月的这次围攻直接无疾而终。
“当然,这边还有一份情报,我觉得你需要看一下,大概这也是巴巴罗萨去世的原因。”如此说着,巴利安取出一份报告给了盖里斯。
接过报告,盖里斯略微扫了一眼,然后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是一份火药成分分析报告。
“硝70%,硫磺15%,木炭15%……”
只能说,阿拉伯人其实是有点刷子的,这种比例的黑火药配方都被摸出来了。
当然,摸出来这种高硝比例的配方,其实并不是什么技术性上的绝对难题。
问题在于硝石比例越高,火药爆炸威力越强。
在早期金属铸炮工艺不够完善的情况下,使用高硝配比的火药,简直就是让炮手去赌自己能活过几次开炮。
硝石配比超过二分之一,就已经开始相当危险了,萨拉丁那边直接一步到位把石比例拉到了70%。
虽然说因为各种原因,粉末黑火药燃烧不算很充分,达不到4克黑火药280L气体的理论膨胀效率。
但也足够将部下使用的火炮变成一个个潜在大爆竹了。
而这种设置,在出人意料的地方,起到了奇效,使得腓特烈的人生走向了一条殊途同归的道路。
神圣罗马皇帝、意大利国王、罗马人民的国王、勃艮第国王……如此众多的头衔,都属于“红胡子”腓特烈·霍亨斯陶芬。
历史上的巴巴罗萨,率领着神罗最为精锐的骑士与士兵,走陆地赶往圣地,在经过东帝国领土上的时候,与东帝国伊萨克二世皇帝,发生过冲突,他的军队掠夺了色雷斯。
伊萨克二世为求和解,甚至试图授予巴巴罗萨以“古罗马皇帝”的称号。
在离开东罗马帝国后,他的军队在小亚细亚屡战屡胜,至一度重创罗姆苏丹国主力,于1190年5月占领其首都科尼亚。
并且因为巴巴罗萨的充足准备,他的大军并没有遭遇第一次、第二次十字军那样的行军灾难。
而就在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时。
巴巴罗萨在萨利夫河溺水身亡。
有的讲是因为觉得天气热下河游泳结果心脏病犯了,有的说是因为骑马过河的时候摔了。
还有的说是巴巴罗萨特别偏执的想要游泳,结果在水淹不到腰的河里沉了。
盖里斯脑海里不断回忆起有关巴巴罗萨的生平,然后心中默默感叹了一句命运无常。
虽然巴巴罗萨数次远征意大利,大多都以失败告终。
但其还是一定程度上,扭转了德意志皇权衰落的情况,算是加强了对内集权程度。
由于其对神罗的构建,他成为了德国的民族传奇人物,甚至于后世的德意志第二帝国,为了获取政治支持,还建造纪念碑宣称威廉一世是巴巴罗萨的转世。
此外,还有传言说巴巴罗萨并没有死,而是和他的骑士在图林根州基夫豪瑟山脉、或德国巴伐利亚州和奥地利萨尔茨堡交界处的温特斯堡山的一个山洞里睡着了。
当乌鸦停止在山上飞行时,他会唤醒德国,恢复其古老的伟大。
根据这个故事,他的红胡子已经从他坐的桌子上长了出来。他在睡梦中半闭着眼睛,但时不时地举起手送一个男孩出去,看看乌鸦是否停止了飞行。
巴巴罗萨的肉埋在安条克圣彼得教堂,骨葬在提尔大教堂,而其内脏则是在塔尔苏斯的圣保罗教堂。
他的大军因为他的死而分裂,数以千计的骑士与贵族,直接乘船赶回德意志,为将要发生的神罗选帝进行准备。
摆在盖里斯面前的情况,其实也大差不差。
虽然巴巴罗萨没有按照原本的情况,被分尸浸醋桶。
但他带来的那些神罗十字军,也确实开始分裂起来了。
德意志民族的神圣罗马帝国,严苛来说,并非一个非常绝对的世袭帝国,这个问题在基督教世界其实是相当普遍的。
在不少时候,往往是由一个贵族选举团来决定王位的归属,不过通常来说,都是以上一任君主的血缘亲疏远近作为理由。
麻风王,便曾试图让欧洲四大君主来组建一个选举团,从而决定耶路撒冷王位归属于伊莎贝拉、西比拉姐妹中的哪一位。
历史上德意志十字军为了在皇位争夺里捞一笔,而有大半的人选择放弃东征,眼下的提尔也同样如此。
提尔城的清晨,灰蓝色的天幕低垂,海风夹杂着咸湿的气息拂过沉寂的街道。
教堂钟声在黎明的薄雾中低缓而悠长回荡。
在教堂中,光线透过彩绘玻璃洒在石柱与大理石地面上。
这些斑驳的色彩中,倒映着无数人记忆的碎片。
巴巴罗萨的棺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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