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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该忏悔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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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向内推开了。

    一时间咸腥的海风,夹杂着刺骨的寒意,吹进教堂、除去隐约的腐朽气味。

    十字架下的蜡烛,也因这寒风摇曳着微弱的火光,犹如垂死挣扎的生命,

    伴随着沉寂千古的祈祷声,带着一丝令人难以言喻的诡异和压迫。

    的黎波里的达官显贵们,见证一个披着血袍的法兰克人,拖拽着邀请他们参与审判的奥利维耶大主教。

    骚动、不安……莫名所以!

    在这位年轻法兰克人的身后,从教堂的大门向外看去,便能见到十数具尸体,那些圣殿骑士们的死,奠定了盖里斯的威势。

    让这些达官贵人中,无人敢跳出来叱喝盖里斯。

    他们这些陪审团、见证人,就眼睁睁看着盖里斯拖拽着奥利维耶大主教,将之置于被审判者的位置。

    然后盖里斯亲自走上了祭坛,在他身后留下一道由人血涂鸦的痕迹。

    盖里斯站在那巨大十字架前,他的目光扫过了在场所有人。

    仅凭这便让那些人闭嘴。

    “我们这世界有着如此多的受压迫者,如此多的生命遭到了死亡的压迫。”

    “他们的脸是那么的丑恶,极端的扭曲,以至于你们不敢去详细端详。”

    “每一天,无数凡人无声无息倒下,或因疾病、或因饥饿、或因战争。”

    “在这个世界上,死亡是寻常而非意外。”

    “我曾对你们说,天花要来了,我要你们站在我这边,一同抵御瘟疫。”

    “但,这家伙、奥利维耶,却和我说瘟疫是上帝的惩罚,只能依靠祈祷与忏悔去净化!”

    “我要告诉你们!他撒谎了!再不济也是犯下了无知的罪过!”

    盖里斯的怒吼,在教堂里回荡。

    的黎波里的这些达官贵人们,在他的话语中瑟瑟发抖。

    “从现在开始,的黎波里城中的每一个人,都要站出来抵御天花。”

    “这是天父的旨意,也是我的旨意,任何阻碍我的人,我都会将之铲除!”

    盖里斯的手染着血。

    在他的身后,那个巨大的十字架,陈旧的木纹上,有着斑驳的黑色痕迹,仿佛暗示着被掩盖的伤痛。

    如今,伤痛已经不再能有人去掩盖了。

    作为苦难生灵叹息的宗教,势必要为之革新。

    “谁赞成?谁反对?”

    “现在站出来,我不会去杀人。”

    盖里斯的目光,又一次在这些达官贵人的面庞上扫过,看着他们惊恐的面庞。

    他话语的言下之意在于,等之后再有人反抗抵御天花的话,那么盖里斯不介意去杀人。

    冰冷阴暗的教堂中,升起了一颗太阳,在这明亮的光芒里,在场的虫豸们,都自行惭愧。

    ……

    有一说一,伯国(Comté)或公国(Principauté),对于中国人而言,其实也是一个相对违背直觉的概念。

    即国家、并非就必然存在一个统一领袖、并非就必然存在一个统一中央。

    也可能是复数形式的联合,以联邦制或邦联制国家举例,本质上就是复数的地方邦国,联合成一个大国。

    的黎波里伯国对于耶路撒冷王国而言,便既是一片附庸效忠领地,也是一个次级国家存在。

    的黎波里伯国有着自己的中央、有着自己的税收与兵役,已经可谓是国中之国了。

    但安条克公国,就还要更加的独立自主,甚至于安条克并非是如西欧的那些公国一般,会固定的附属于某个王权。

    在大多数时间里,安条克公国,有着近乎完整的独立主权,仅仅是在名义上向耶路撒冷之王致敬。

    这种情况下,安条克成了北方的“强权”,甚至于能够去干涉的黎波里伯国还有曾经的埃德萨伯国。

    哪怕有时安条克公国,会因为过于抽象,被东帝国摁在地上摩擦,然后被迫宣布东帝国是自己宗主。

    但就如初代安条克亲王一样,他们周而复始的违背自己许下过的诺言。

    嗯……

    “毁约者”雷纳德就当了8年的安条克亲王。

    而他之所以能当安条克亲王的原因在于,他作为十字军初来乍到后,泡到了安条克女亲王康斯坦丝,两人于1153年秘密结婚。

    通过与贵妇结婚,雷纳德可谓是一次又一次的攀登上了权力的顶峰。

    而如今雷纳德的养子,安条克女亲王康斯坦丝的长子博西蒙德三世,在听闻的黎波里伯爵病危后,便果断集结军队预备南下。

    他需要统合的黎波里的力量,以强化自身好对抗如今愈发强大的穆斯林势力。

    只不过,他并不知晓现如今的黎波里城内所发生的一切。

    分开发之后,我感觉自己码字速度都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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