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手和产业，总的来说，我还是赚的。”
“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
陈凡摇摇头。
“你要知道，此事过后，龙国对于你们的管控将会更加严格，露头就秒，日后面邦将不再有任何黑灰产业，这一亿刀勒，将会是你的最后一笔收入。”
秦慕却很无所谓。
“没关系啊，世界那么大，我在哪做不是做？”
他说着，耸了耸肩，对陈凡的话一点都不在意。
“一亿刀很多么？”
陈凡则更加无所谓。
“我没有算过自己的身价，不过你可以在网上搜一搜，你这一单生意赚的钱，累死累活的，还不如我卖一台设备赚的多。”
秦慕忽然绷不住了。
他知道，陈凡说的是实话。
他在这里，这么多人，累死累活干半年，可能还没有陈凡公司一天的收入多。
医疗行业，那可是印钞机啊。
尤其是陈凡这种垄断性的医疗器械，全球都只能从他这里买，而且还是刚需。
谁特么不想当正规军，谁想哄骗同胞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可是他秦慕没得选。
赚钱嘛，得靠良心。
这良心要是没了，那就赚的更多了。
“所以呢，你说这话，是想激怒，还是想收买我？”
秦慕站起身，盯着陈凡的眼睛，等待着回答。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他根本就回不去的。
就算陈凡给他钱也没用。
他有命拿，也没命花。
现在他最好的选择，就是赚到陈凡这笔钱，然后找个地方销声匿迹，等以后风声小了，再继续干老本行。
“不。”陈凡道：“我只是单纯的在阐述事实罢了。”
“好好好。”
秦慕走到陈凡的身旁。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落到我的手上，算你倒霉。”
“走吧。”
秦慕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两人走了出来，架着陈凡的胳膊往外走去。
外面响起了一阵哒哒哒的直升机声音。
刚走出门，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气流。
门外一群持枪的守卫站成两排，在院子里还停着几辆吉普车。
这些，都是秦家骨干撤离时用的。
陈凡看到唐晓晴站在门口，低着头。
似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唐晓晴猛的抬头，目光中透露出一抹凶狠，像是一头要吃人的恶狼。
见到出门的二人，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陈凡的面前。
此时有人上前来拦住她。
秦慕挥了挥手。
只听唐晓晴道：“陈凡，我输了，看我过成现在这样，你开心了吧。”
“嗯？”陈凡歪头：“什么输不输的，我们有关系么，从始至终，我都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你吧。”
“你……！”
唐晓晴顿时语塞。
“行，反正我离死也不远了，比起死在龙国的军队手中，我其实还是更愿意死在你的手里，不过临死之前，你能给我道个歉么？”
陈凡：？？？
他开始怀疑，唐晓晴的脑子有包。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想着道歉的事呢。
“对不起，行了吧。”
陈凡汗颜。
却见唐晓晴忽然一笑，然后摘下自己肩上的包，猛然抬起手，将枪口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