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
“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
一张黄表甩出,陆垂空右手剑指直刺苍穹,那黄表顷刻粉碎飘荡四方。
对付张存山,本来没必要这么做,但说好了出拳必出最重的拳,说到做到。
待张存山终于准备完毕,踏到他想要的宫位时,雷诀向陆垂空狠狠挥去。
“震字!炼电合檀!”
同一时间,陆垂空也要到了他的宫位。
“震寅斗廿二太召雷!”
场内雷嗔电怒,霹雳炸响轰隆震耳。
两道威势骇人的激雷对决亦何止震撼?
轰鸣之巨,方圆十里内清晰可闻。
山中飞禽走兽无不抱头鼠窜,生怕煌煌天威落在自己的头上。
此等针锋相对中,张存山自是全力而为,他催动电弧疯狂攻向陆垂空。
他要的已经不是胜利了,因为现实对他足够无情,明白绝难战胜,所以他要拼个两败俱伤,至少邪恶没有彻底胜利。
可就在这电驰雷走的光芒间,他竟看到陆垂空的周身出现三个球形闪电围绕,每绕一圈都会击飞倾泄而来的电弧。
反观自己,眨眼间就变得无比吃力。
这场雷法对雷法的激战只在喘息之间就结束。
轰隆震耳后,场地石板上两道刺目焦黑。
焦黑的尽头是两个人。
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躺着的浑身表皮大面积烧伤,露出一片又一片的肌肉组织,尤其是两只小臂,越往下越是焦糊。
站着的要强太多,除了衣摆和眉毛头发有些焦糊外,丝毫没有外伤,一丁点都没有。
这一幕刚好被闻讯赶来的各方势力大佬看到,脸色各异。
有的惊愕,有的兴奋,有的狞笑,有的怨毒,但他们都非常确定,此子必是陆夔鼎的儿子!
场内。
陆垂空一步步走向凄惨的张存山。
哪怕是到了这般田地,他依旧认为陆垂空是邪门歪道。
“雷法,不光你一家掌握,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也别把自己看做是门面正宗,你的雷法和我的花团锦簇孰强孰弱,已见分晓,即便我看得上你们的东西又何至要偷?八千块就受私箓,学内门的套餐起价五万,很了不起?”
一字一句,是最有利的回击。
你不是自诩站在了制高点么?
你不是毫不讲证据就批判么?
还是那句话,如果大家相安无事,和和气气固然不会针锋相对,但你辱我在先,辱我父亲在后,就别怪我诛心。
不光要诛心。
还要杀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众人屏住呼吸之下,陆垂空手起金刀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