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共鸣,谁知对方却只是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模样:“荣蕙如今有她哥哥嫂子教养着,我倒是不大插手她的事情。”
苏昭节听出她话语间的针锋相对,心中感到一阵微妙,倒是浅浅含笑回答道:“二娘子生性胆大活泼,要束缚她在房中坐针线,恐怕她更加难受些。圣人说,因材施教,如她这样的孩子,连云郎都在教她习武,日后可以自保,就已经很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没指望她做个合格的闺秀,跟你的标准不一样,不必你多管闲事。
徐琳琅咬住唇瓣,不由得多看了眼前这端庄坐着的少女两眼,想不到这小庶女竟然是个难缠的货色。
她提出的难点接连被怼,也只得干脆不再搭理苏昭节,只专心侧过身子跟太太说话。
苏昭节见她哄得祁太太心花怒放,自己在场倒是有几分格格不入,便也不多待,起身告退。
至晚间,祁云照从宫里回来,少女一面给他碗里夹着菜式,一面忍不住低声询问道。
“云郎……今日我见到了你那位表妹,琳琅郡主。”她说着,迟疑地形容道,“她好似对我有敌意。你跟她有什么渊源么?”
闻言,青年却是浅浅蹙紧眉尖,闻言只是缓声道:“我跟她来往不算多,她从前倒是时常过府来找母亲说话。”
说着,他回忆一下,猜测道:“她前年跟寒云国皇子和亲,过门不到一年皇子就暴毙了,因此作为孀妇被接了回来。兴许是这个缘故,心绪不佳,你别招惹她就是了。”
原来如此……昭节点了点头,没再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