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怎的今天一道走出来了?
这可是他之前不敢想的景象!
见刘备问起,秦瑱就笑道:
“明公不知,方才翼德已来应诺,如今我等已握手言和!”
张飞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好意思道:
“军师切莫臊我,倒叫兄长笑话!”
刘备见二人如此,心中自是惊喜,笑容满面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看来徐庶推断果然没错,这一战出来,将相岂不是就和了?
又想起张飞问话,便笑道:
“乃因昨日军师知你擒不来,特让为兄前去擒来此人!”
“什么?兄长把张勋擒来了?”
张飞神情一震,不由看向了秦瑱:
“军师如何知我定然擒不来张勋?”
秦瑱还未说话,刘备就笑着将昨日秦瑱的推断说出。
张飞听罢,神情越发惊讶,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想着自己竟然不自量力要与秦瑱打赌,就是一阵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和秦瑱对上。
想着,他却又问道:
“那张勋现在何处?”
刘备笑答:
“已被擒获,正在军中!”
听到这话,张飞就是一叹,对着秦瑱一拜:
“先生真乃神人,如此料敌制胜,飞不及也!”
他现在是真服了,自己耍些小聪明,反倒正中秦瑱的算计,怪不得人家是军师呢,他是真没话说。
刘备见此,自是越发欣喜,笑道:
“无须多言,先入营再说!”
待入得营内,听闻张飞抓到几千俘虏,刘备心中大喜。
要知道,这些俘虏可都是张勋麾下的精锐兵马,都有甲胄器械。
抓来只要训练一段时间,就能上战场。
要想招募训练出来,还要制造装备,不知要废多少功夫。
现在拿来就能用,可算收获满满!
但后来又听张飞没有收获多少粮草辎重,刘备又担忧的对秦瑱道:
“军师,我军粮草本就不多,现在又有诸多俘虏,这可如何是好?”
秦瑱见状,丝毫不担忧道:
“明公何忧也,之前吕布不是答应我军粮草器械么!”
“今夜他要设宴,自可前去讨要!”
一听要给吕布要钱粮,刘备就有些犹豫:
“吕布此人虽有答应,现在得胜,未必能给!”
张飞听到这里,便沉声道:
“兄长勿忧,若他不给,小弟这便领军前去讨要!”
刘备闻言,皱眉道:
“三弟岂可如此鲁莽?”
“我军与吕布联合,岂可倒戈相向?”
张飞刚想说话,秦瑱却上前道:
“明公,翼德此议其实并无不可!”
“我军若只是言语讨要,吕布恐怕不给,此人历来欺软怕硬,若他不给,正可让张将军前去讨要!”
张飞见秦瑱同意自己意见,自是得意道:
“兄长你看,军师都同意了!”
刘备见此,也是一异,细细一想,就担忧道:
“我等好好讨要,吕布尚且不与,若是带兵前去,他在城内,我等在外,又无粮草接济,吕布若再不给又当如何?”
“他若不给,到时自有分晓!”
秦瑱神色淡然道:
“我军一次讨要,是为其友,二次讨要,是为其礼,三次讨要,是为其敌!”
“吕布要是想与我军为敌,那就让他试试!”
张飞忙点头道:
“军师这话在理!”
刘备猛然想起了出征之前秦瑱所为之事,心顿时笑道:
“固知军师常料敌于先,如此备便依计行事就是。”
“另外军师之前言说欲取相县,先擒张勋。”
“现在张勋已经擒获,我军可否夺取相县?”
“现在时机已到,自然可取!”
秦瑱点了点头,又问道:
“但不知那张勋可愿投效我军?”
听其问起张勋,刘备摇头一叹道:
“张勋倒是未曾拒绝,不过其家小皆在寿春,不好强迫!”
“原来如此!”
秦瑱闻言,又看向张飞道:
“听闻翼德将军此番擒得桥蕤,不知其可愿归降?”
张飞摇头叹道:
“此人似乎颇为刚烈,恐不愿降!”
秦瑱思考了一会儿,笑道:
“他在何处,带我前去见见!”
刘备见其模样,不由奇道:
“军师莫非想去劝降此人?”
“正是,若能劝降此人,能省我军不少事情!”
秦瑱悠悠一笑道:
“倒让我去看看,此人有多刚烈!”
张飞见其欲去,自是忙领路,带着秦瑱与刘备一道朝着关押桥蕤的地方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