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能力保护盛知许,还要和盛知许订婚。
“哈哈哈哈……知许,你想不想吃炒肝儿?”隋幸背对着盛知许大笑。
盛知许下意识点了点头,看着意泽那能吃了她的眼神,她吞咽口水,“我去给你叫医生吧!”
“不需要。”意泽摆了摆手,“我没有某些人那么绿茶。”
叫什么医生?他只是忽然有点不舒服而已,可不像周唯君,受了一点伤还要盛知许亲自包扎。
隋幸在一旁看好戏,“哎哟喂,某些人?周唯君啊?”
意泽醋意可大了,很有意思。
“周唯君……还好吧?”盛知许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
她印象里周唯君也没有受过伤。
意泽抬起自己的手掐着人中,眼白往上翻,“来人……救命……不行了……”
“哎呀你至于吗!”盛知许拍了一下意泽的手背。
意泽狠狠瞪了盛知许一眼,“盛知许,你什么时候这么双标了?周唯君受伤了你亲自给他包扎,轮到我受伤了你就……”
“我的心太寒了,这么冷的天,盛知许你拿冰刀子捅我啊!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的血都冻了。”意泽拽着盛知许的胳膊哭哭啼啼,“我不管,你也给我包扎。”
盛知许垂眸,意泽像一个小孩。
她用力扒拉开意泽的手,睨了他一眼,“你又没有受皮外伤,我怎么给你包扎,再说了,周唯君上次怎么受伤的你不清楚吗?”
“凭什么他能住你家,我就被拦在门外边。”意泽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隋幸靠在床边,她慢慢悠悠地来了一句,“周唯君是她青梅竹马,你是她前夫,这个道理你不清楚吗?”
意泽的拳头都攥紧了。
“隋医生,你不忙吗?”
这个隋幸最能搅混水,盛知许不想和他复合有一半的功劳是隋幸的。
隋幸耸了耸肩,“我觉得你也有潜力成为我的病人,我亲自接待你。”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你们俩合起伙儿欺负我。”意泽转着轮椅吭哧吭哧往门口走,到了门口,他微微偏头,丹凤眼勾起,眼眸森然,“明天记得接收律师函。”
就像电视上那种一秒白切黑的桥段。
盛知许扔出一个抱枕砸在意泽身上,她气笑了,“你有病啊!”
“我走了,给你点个炒肝儿外卖。”隋幸经过意泽身边的时候,轻轻踹了一脚意泽的轮椅。
意泽差点站起来。
盛知许坐在床上指挥意泽,“你去看看老太太的病房的监控有没有什么人进去过。”
“你自己登录我的账号去看。”意泽又吭哧吭哧转着轮椅回来了。
盛知许:“密码。”
意泽:“结婚纪念日。”
盛知许手指停顿了一下,她其实记不清楚了,输入了两次第三次才正确。
盛知许往后倒前二十分钟。
周唯君的母亲居然从老太太的病房里出来了!
周唯君的母亲为什么要去奶奶的病房?她难道要和奶奶说自己个周唯君不适合?
病房外,隋幸刚刚下了楼要回自己的科室。
她看到意廷站在张雪身边。
意廷狠戾的语气比和意泽对峙的时候阴沉多了,“周夫人,希望您能遵守二十多年前的承诺,既然离开了云州就不要再回来。”
隋幸往前走了几步。
意廷难道认识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