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决绝,我猜其或许有旧仇?”
“之后去了他‘地’中一坐,也得知的确是如此,而且还是你提醒的。”
年轻道人慢悠悠点了几下头,很是欣慰,“所以黎客的尸神身对你有何用?”
“这件事,恐怕要我先问你了吧?”
付与神情肃穆,“我承认之前在林中的‘下策’有些过分,可是陆道人貌似也有事隐瞒吧?”
“当时见了‘玄螭’,怕什么呢?”
如此情形,年轻道人又是挠头傻乐起来...“嗨!贫道不是怕你多想嘛!”
“不过,你大抵是猜到了吧?”
付与撚起一抹黄土,沧桑道:“这一缕剑气,明显出自于‘易沽’。”
一抹黄土,渐渐在指尖流落……
陆羽又是不由得震起道心,“你果真是敢想!直说需要贫道怎么做吧?”
付与抬头四顾,佯装漫不经心。
“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一抖袖里乾坤,将黎客的尸神身丢下,说道:“就劳请陆道人受累,把我身中剑气取出,种到尸神身内。”
年轻道人噤若寒蝉,“你这还何止是敢想啊?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许他算计我友,不许我还回去?”
少年仍是为心中执念,不褪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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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铺子,榉木门大敞四开。
药掌柜自从收了付与回程的还信后,便一直守在柜台里,撑着下巴颏苦等……
好久,才见少年和少女赶来。
李魆一瞧这架势,立马撑柜起身。
没理会付与的举手招喊,直勾勾看向阮嫣,“丫头,你是?”
话罢,她从付与身后跳到前面来,介绍得极其老练,“我是付与的娃娃亲!”
“我听他提过您了!李爷爷好!”
“好!好!”
付与刚想插话,就被李魆塞了回去,不耐烦道:“你!赶紧去择药梗!记得再把屋子里几筐择好的草药给轧了!”
“快滚!”
药掌柜绕出来,冲少年狠踹一脚,便拉过阮嫣坐下,还破天荒地倒了杯水。
“姜阳前辈也没这待遇吧?”付与埋头苦干,一个劲轧药择梗,不禁感慨...
话音才落,长衫汉子就也赶来。
“哪里!?我听说娶媳妇儿了!?”
姜阳语出惊人,少年一脸疑惑。
老爷子咋传的信!?
“那什么...”
付与扒着门框,话没说完,就又被两人同骂了一声‘滚’。
他厚着脸皮道:“李老爷子,你看我这活做得也不错吧?是不是得给点儿工钱了?”
姜阳蓦然一拍手,“媳妇儿本儿!”
李魆也回过神来,“这确实该给!”
少女的脸颊羞如红果,心里始终窃喜不休,“我替付与谢谢李爷爷。”
少年这又悻悻退回,老实轧药……
“丫头,婚期定在哪一日了?”
阮嫣含羞道:“还没有定。”
“这哪行啊!?”姜阳怒起,“臭小子可真不是块料!”
“能不能听我说一说?”
付与又在门框边扒出身来,“我其实也不太...”
“你好好想想再说!”
异口同声的呵斥落在付与头上,只好又悻悻退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