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门弟子还行，想做他的弟子，真不配。
看到苏羽古井无波的模样，陈心泽更加确定苏羽是某个不出世的大门派传人，或者仙灵带着记忆转世历练，心中对苏羽更加恭敬起来，，直接双膝朝苏羽跪了下去。
“大人要是不愿，记名弟子也是可以的，只要大人愿意教导我这不听话的孙女儿，以后只要大人一句话，陈家必竭尽所能。”
记名弟子，说白了就是编制外人员，就像是上课时隔壁班来蹭课的学生，你爱教就教，不教就算了，但别人见了你一样要叫老师，你却可以当做没这个学生。
说实话，从开始收徒以来，他也收过不少废柴，但在仙界那种灵气浓郁的可以化成水的地方，就算是废柴，只要肯努力，一样能成就化神以上的剑修。
但在灵气稀薄的地球，真的很难办啊。
苏羽纠结良久，最终还是选择答应下来，“那行吧，但我不保证她能成材，而且你还得动用一切力量帮我秘密找几件东西。”
听到苏羽的话，陈心泽整个人都精神起来，脸上那股失落完全消失不见，“大人尽管说，老头子我一定竭尽所能。”
“起身吧……”
既然陈心泽知趣，当着他孙女的面，牧平也不可能不给他台阶下，“别叫那么恭敬，我不习惯，你要是喜欢，还是像刚才一样，叫我小羽就行。”
“那大人，老头子以后就在您面前得罪了。”
陈心泽从地上站了起来，丝毫没有丢脸的感觉，反倒有一丝荣幸，能够被这样的大人物照料，陈家还愁被人觊觎？那些什么异能者，还敢猖狂吗？
尽管地上很是干净，陈心泽还是伸手拍了拍膝盖，这才朝愣在位置上的陈芸挥了挥手，“芸芸，快过来拜见师父……”
“别，师父那是亲传弟子才能叫的，叫老师就行。”
苏羽出声说到，对于拜师方面，他还是很在意的。
陈芸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幕中回过神来，整个人都处在痴呆状态，她一直以为苏羽是个能力强大的异能者，可没想到牧平这么强大。
在她的印象中，爷爷一直是宠辱不惊，一切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的形象，就在刚才，苏羽成功的打破了爷爷在他心中崇高的地位，在她心里升起了一座比爷爷更高的神坛。
“芸芸，从现在起小羽就是你的老师了，快给你老师敬酒……”
陈心泽把一个空酒杯斟满酒，放到陈芸身前，示意陈芸上前敬酒。陈芸很清楚灵石对家族的重要性，也清楚爷爷用灵石给她换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前程，想到不久前自己吃完饭就一拍两散，还对苏羽出语不训的决定，脆弱的小心脏像是有一万条草泥马在涌动，但还是硬着头皮，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老师，喝酒……”
唐梦云一张笑脸红得像是个熟透了的苹果，直到苏羽点头，接过酒杯把酒喝完之后，陈芸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位置上，高傲的头颅此时埋的都快贴到肚子上了，一只手捂着心脏的位置，生怕噗通一声就跳了出来。
灵石快要到手，苏羽沉重的内心也好了不少，对陈芸说到，“你虽是记名弟子，但我不想做个不称职的老师，今日为师便授你第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