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只怕是一整天都得瘫床上了。
但大多时候,这种温柔中带着弱势的求饶声,虽然能够起到一些微小的作用,但更多的还是火上浇油。
“不要。”陈澈笑着揶揄了一句,随后翻身将许恬压在身下。
一个荒唐的上午……
……
因为今天除了晚上有两节选修课,其他时间段都是空出来的,陈澈也就不急着回去,好好放松了一天。
最后等他把许恬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对方整个人已经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软乎乎的,甚至给人一种柔弱无骨的感觉。
中午许恬硬撑着要把午饭给做了,陈澈劝阻一番无果后,只好在旁边打下手,生怕对方突发什么意外。
做了这么多年家庭主妇,许恬的厨艺还是相当不错的,至少陈澈是没有找出什么毛病的。
下午,他联系了小区的水管工,等对方把水管修好后,看时间不早了,陈澈整理了一下东西,然后就朝着学校走去了。
……
大概晚上六点钟的时候。
卫阳打开家门,意外地没有看到自己妻子坐在客厅。
而桌子上还摆着已经做好的饭菜……
卫阳思索了片刻,随后“咚”的一声打开卧室门。
因为没有收力,开门的声音把正处于浅水中的许恬惊醒,她揉了揉眼睛,随后看向站在门口的丈夫。
见许恬面色通红,卫阳象征性地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嗯,有点不舒服。”许恬心虚地别过头,说道:“桌子上有饭菜,你自己吃一点好了,我先睡了。”
“好,我待会出去和几个朋友去打牌,晚上晚点回来。”
“别玩太大。”许恬劝说了一句,她清楚自己丈夫的秉性,打起牌来很容易上头,经常出现一晚上玩下来输了一大笔的情况。
“大家都是朋友,既然玩了,就玩得开心点,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卫阳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随后用力关上卧室门,自顾自地吃起了晚饭。
许恬也懒得再劝下去,翻了个身,继续睡自己的。
……
晚上的第一节选修课是“创新思维与训练”。
这种选修课,大多数人都不会认真听,陈澈也不例外,找了个位置后就开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离上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秦楠和竺习也赶到了教室。
秦楠坐到陈澈的身旁,随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周六有事情吗?”
“应该没。”陈澈思索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两个寝室,一起出去玩。”秦楠言简意赅。
“都去?”
“没,竺习说你去的话他也去。”秦楠劝道:“去吧,你要不去的话,就两个男生了。跟程材那货一起出去也挺无聊的。”
“可以,到时候你把时间地点发我好了。”陈澈点头答应下来,随后又想到一件事情。
“对了,程材呢,我记得他不也选了这节课。”
“他啊,这几天都没怎么上课,听说是在股市亏了一大笔钱,这几天在寝室里当祥林嫂呢,每天就是‘我早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