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大夏万家灯火。我享受了大夏最优的待遇,我享受了我本不该拥有的一切,作为回报,我把自己上交给了它。虽然现在我行我素,但必要时刻,我既是国门。”
九条绫有些不解,“你既然知道这一切,那又为什么不去考虑未来呢?”
“ZWiSChen der ZUkUnft Und der Vergangenheit.ZWiSChen SandUhr Und tOten Blättern Will iCh miCh niCht mit dem GeiSt aUSeinanderSetZen,iCh Will VergängliChkeit iCh Will ein Kind Und eine BlUme Sein.”尽飞尘微微地笑着说:
“在未来与过之间,在沙漏与枯叶之间,我不想同精神打交道,我要的是无常,我想做孩子和花。赫尔曼·黑塞先生的《温泉疗养客》中教会了这一道理。正如这句话,我不想被束缚,我想做纯粹的绽放,就像花儿,就像我的能力,随意的绽放。”
“呵。”九条绫冷笑了一声,真是伟大的思想,能在这样的世界下拥有这样的纯粹,她该说什么?说他真是了不起吗?
尽飞尘笑着侧过头,“我的觉悟,很好笑吗?”
九条绫摇头,“我猜你也阅读了他的《克林索尔最后的夏天》。”
“世界是肥皂泡,是歌剧,是欢阳的荒唐。”尽飞尘淡淡说:“你是想说这句话,对吧。”
九条绫没有说话,尽飞尘接着说:“是啊,世界是肥皂泡,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砰’的一下炸开了,很美丽,但也很脆弱。我不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会‘砰’,但我想在当下,应该要幸福一些,特别是在这了不起的年纪,了不起的青春期,就应该去做一些不经过大脑,神经质的行动。”
“这是什么?麻痹自己?还是不敢去面对未来。”
尽飞尘伸出手,指向正在朝着这边傻笑的清野雾说:“按照你的思维,那我现在应该去告诉她她现在的处境,以及她的一切,我们用最平淡的话音去说出最让她鼻腔酸楚的话。你,清野雾,你妈被打爆了,你爸被打爆了,但是别着急,你也快了。这样说,是吗?”
“那孩子也许不会伤心至死,但听过你表达的方式后就会了。”九条绫说。
“言简意赅,事实就是这样。”尽飞尘说。
“你这样的表述方式,会让悲伤巨大化。”
“但这是事实。”
九条绫:“如果有一个人用最直白的语气跟你说,你没有爸妈,你会是什么情绪?”
尽飞尘:“那我谢谢他哦,不然我还一辈子被蒙在鼓里呢。”
“我跟你无话可说。”
“因为我们的思想并不在一条线,就像《铠甲勇士》和《假面骑士》一样,它们都很棒,但却不同。”
“你居然认为你的想法很棒?”
“不然呢?”
“呵。”
“渴了就趴在河边直接喝,别想喝我的口水。”
“有时候我真的想报警,你真恶心。”
“我并不是对谁都这样?”
“所以呢?你只折磨我?”
“别人真的会报警,你不会。”
“……滚吧,我要走了。”
“慢走不送。”
…………
…………
“对了,我的车。”
“滚!”
“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