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陛下,微臣斗胆上裱,恳请陛下效仿先贤,果断削藩,以绝后患!”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哗然,如同平静湖面被巨石击中,波澜四起。
群臣或惊愕,或愤慨,更有甚者面露忧色,深恐历史的悲剧重演。
刘秀的目光在年轻御史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后缓缓扫过全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在翻涌。
刘秀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后沉声道:“御史之言,朕已入耳。然,削藩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谨慎再三。”
就在这时,一名老臣站了出来,声音颤抖中带着几分历史的沧桑,他引用了那段尘封的记忆:“陛下,汉帝刘启之时,吴王刘濞因削藩之议而起兵反叛,斩汉朝官员,联合诸王,声势浩大,直逼长安。彼时,周亚夫临危受命,率大军平叛,更有梁王誓死守城三月,方得保全社稷。而后,袁盦之策,虽诛晁错,却未能平息叛乱之根本……”
“汉帝刘启在杀不杀晁错的事情上举棋不定,在窦婴上书之中掉了一个竹简,上面赫然写着诛杀晁错,汉帝刘启感觉不是天意,拿起竹简向天一扔,字朝上就杀晁错,字朝下就平乱。”
“窦太后在上朝的时候见汉帝刘启犹豫不决,就代替汉帝刘启命令杀晁错,后晁错被腰斩,可是吴王刘濞没有退兵,而是嘲笑刘启无能,不配坐皇帝。”
“汉帝刘启杀晁错废削藩,吴王刘濞欲称汉东帝,而灭伪西帝刘启,后李广受梁王之命来长安请救命,结果李广被刘启安排跟随周亚夫,周亚夫无视梁王的请救,周亚夫让梁王在守一个月。”
“周亚夫带人火烧吴楚联盟的粮食,梁王立刻猛攻,汉军一路大胜耗时三个月的七王之乱,在各为藩王被杀,楚王喝下毒酒以后彻底结束。”
在御史说道:吴王刘濞的身影在昏黄的月光下拉长,显得格外仓皇。他衣衫不整,脸上交织着绝望与不甘,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命运的刀刃上,却不得不向着未知的南越国疾行。身后,是汉军紧追不舍的马蹄声,如同死神的低语,步步紧逼。
南越国的边境,夜色中隐约可见城楼的轮廓,如同黑暗中唯一的灯塔,却又遥不可及。
刘濞心中盘算着,只要踏入那片土地,便能暂时躲避汉军的锋芒,日后卷土重来,未可知也。然而,命运的天平,早已在无声中倾斜。
南越王宫殿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森严与冷漠。刘濞被押解至大殿中央,四周是手持利刃的侍卫,目光如炬,将他团团围住。
南越王高坐于龙椅之上,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面对这位昔日的诸侯王,他并未有丝毫的同情,只有对汉室忠诚的坚定。
“吴王刘濞,你可知罪?”南越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刘濞的心上。
刘濞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疯狂:“我何罪之有?不过是想为天下苍生,另寻一条出路罢了!”
南越王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只见两名侍卫上前,动作迅捷而冷酷,一左一右将刘濞牢牢制住。
随后,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宝剑已悬于刘濞的颈项之上。
“你欲起兵灭汉,便是大逆不道,今日,我以南越王之名,将你斩首,以示我南越对汉室之忠心!”南越王的话语中不带丝毫犹豫,宝剑应声而落,鲜血四溅,刘濞的头颅滚落在地,宣告着这场叛乱的终结。
与此同时,刘秀听完御史与老臣的进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尔等,是愿成为晁错那样因变法而牺牲的忠臣,还是愿做周亚夫那样力挽狂澜的功臣?”
“臣,只是担心就已经有了汉帝刘启之时的乱象,先在天下,南有成汉、随汉,陛下应该在天下未统一之前彻底废藩,在无封地王爵在可,保天下,保汉室,保皇后娘娘,安康!”
刘秀冷冷的看了御史和老臣两人,许多没有说话,下令退朝!
回到皇宫以后,刘秀理了理阴丽华鬓边的碎发,
刘秀也不再用手摩拭阴丽华的脸蛋,而只是依依不舍拉着她的手,喃喃自语:“丽华……让我陪你睡好不好?只睡一个时辰……你知道的,吾马上就要上朝了……不跟你抢枕头,不拉你的被子,不压着你,不搂着你,不轻薄你……好不好?”
刘秀刚要起身,忽见阴丽华的眼睛似乎颤动了一下,刘秀目不转睛地盯着阴丽华的脸,但阴丽华的脸上仍然是一副沉睡不醒的样子。
刘秀失望地叹了口气,几乎要怀疑是自己错觉的时候,忽见阴丽华的手忽然想上猛力一抓,脸上露出异常痛苦的神色,秀丽的眉完全拧成一团,皓齿咬得‘咯咯’直响……
“丽华,你怎么了?”
阴丽华好像听到了他说的话,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连四肢也开始奋力挣动起来……
阴丽华眉头拧了又松,终于慢慢张开眼,可是颈间痛得艰涩,她一时半会儿竟说不出半个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