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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当时从北原过来，也是通过这里的坐标么？”
苏武有些好奇。
“不是，我们是通过灵舟横渡无尽海过来的。”柳梦龄淡淡道。
“只是碰巧看到过这座山峰，听过这里昔年的故事。”
“无尽山，传闻此为支撑天地的四根柱子之一，四洲之地，每一洲都有这么一座没有尽头的山峰。”
“没有尽头？”
“没有尽头。”青牛天君淡淡道：“昔年曾经有不少修士想要攀登四峰，最后只有尸骨从山峰上坠下。”
“且等到地上的人们看到那些尸骨时，大都已经变成了枯骨，可以想象需要坠落多少年。”
“……”
苏武纳闷儿了，这么说来那这个世界的天空究竟有多高？
这不是一颗星球，那天上的太阳星星之类的是怎么来的？
“没有宇宙这说法？”苏武试探道。
“四方上下曰宇，往古来今曰宙。”青牛天君淡淡道：“自然有这种说法。”
“……”
苏武知道两边说的并不是同一个概念，要是这山峰真的无穷无尽，当真是为了支撑这方天地而存在，那这天地之间的维度，岂不是太吓人了一些。
“有人看过天有多高么。”
苏武抬头仰望，有些好奇。
“无穷无尽。”
最终苏武也没能问出所以然，只知道不少修士究其一生，就是为了与天比高，但是都没能成功。
“或许真相掌握在一小部分人的手上。”青牛天君末了淡淡道。
苏武眼看着那无尽峰就在眼前，但愣是又走了三个月，好像距离都未曾改变过。
所谓望山累死马，现在看来确实值得思考。
天渊是怎样一个存在。
对于这个，青牛天君和柳梦龄都不太懂，来之前苏武曾经问过壬丰一前辈，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些这里的信息。
这里昔年埋藏着青阳通往另外四郡的坐标，原本是人口兴旺，发达的地方，却因为后来四郡之间的争斗，成了首当其冲被波及的存在。
无尽的繁华在极短时间内落幕，成为了无人之地。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几日走来，苏武不断地看到上古时期的神殿与神庙，还有一些庞大但是已经残破的建筑群。
这些古迹都已经衰败，隐匿在山川之间，很难从其中感受到昔日的辉煌。
除此以外，苏武还遇到一些人类修士。
这些人深入荒山之中寻宝，想要从古人的废墟之中找寻一些有价值意义的物品。
一座破败的大殿摇摇欲坠，走进去之后忽然从头顶落下一阵灰尘。
大殿构造颇为独特，内部由圆顶砌成，外部则重檐翼棺，高耸巍峨。
在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几尊神像，其上镀的金身已经化为粉末，依稀能够看清一些他们的神态。
“这里供奉的究竟是什么人？”
苏武好奇道。
“不知道，每个地方的神明不一样。”
“真有神？”
“那是自然，不然香火香火，究竟是烧给谁？”
青牛天君不屑道：“老夫当年的道统可比这气派多了，为三千大国所供奉，所有人都塑我的神像，传颂我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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