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肌肤接触也比之前少了许多,最近忙着婚礼的事情,连二人独自相处的时间都没有。
我忙甩开了方祈洺的手,动作有点大,方祈洺疑惑地看着我,我匆忙避开目光。
还好方祈洺没有说什么,给我倒了杯热牛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我听到他说:“给你一个小时,赶紧给我处理好。”
然后电话挂断,方祈洺坐在我身边,把我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叫人处理了。法院的传票会很快撤销的。”
他温暖的怀抱却让我有针扎一般的不适感,我嚯地站起身,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抬脚就走,方祈洺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用力过猛,我整个人都被他扯倒在沙发上,方祈洺从上方压上来,骤然距离缩短我根本不能保持平静,眼前英俊熟悉的脸庞越来越近,我匆忙别过头,理由却苍白无力:“抱歉,我要结婚了。”
方祈洺的动作一顿,却没有直起身,他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廓,带着一丝玩笑的声音响起:“怎么,还要我给你准备结婚礼物吗?”
“别开玩笑了。”我用力推开他,腹部却一阵剧痛。中午因为法院突如其来的传票而没有心思再吃饭,一路颠簸到方祈洺家天已经黑了,大半天没吃东西的我胃早就开始抗议,只是被传票的事情一直烦扰着,并没有注意到腹部隐隐的疼痛,现在事情终于得以解决,我松了一口气,而与此同时,腹部的疼痛更加剧烈。
方祈洺见我痛苦地捂住肚子,忙弯下身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胃痛?”
穿肠绞肚般的疼痛叫我说不出话来,方祈洺却先一步行动,到厨房翻出胃药端了杯温水给我,说:“赶紧把药吃了。”
眼前是那个熟悉的小药片,我一口吞下,又喝了几口温水,这才觉得胃舒服了一点。
可是方祈洺却不停责备:“我给你的药有没有坚持在吃?今天都吃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好好照顾?”
原本他的关心是让我感到高兴的,可是这时却让我感觉到烦,我推开他,大声吼:“你能不能别管我了!你又不是我的谁!”
方祈洺措手不及,被我推跌倒在地上,我趁机逃离,拉开门迅速跑了出去,泪水却止不住般,若不是你这样温柔的关心,我又怎么会一次次被你俘获?
而这一次绝不能了。
忽然我注意到路灯下有一个人,只是站在阴影里看不清,我走近了才发现那人是林晖,他脸上的表情痛苦而隐忍,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忙擦了脸上的泪水,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多少,我心虚慌乱,想伸手拉他的手,却被他侧身避开,我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如何动作,只能挤出几个生硬的字眼:“林晖,你怎么在这……”
他不回答我,我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继续说下去:“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最后那晚林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睡觉的时候也背对着我,我一时心酸,体会的同床异梦的那一刻,我忽然对我们即将到来的婚姻充满了恐慌。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向晴,向晴安慰我说,“这种情况都有啦,好像叫婚前恐惧症,你别太担心啦,话说你什么时候回去?具体说一下日期,我好请假。”
听了她说的我终于安下心来,只能希望这种心慌不安只是普遍的婚前恐惧症,就在我要跟她说日期的时候,向晴的声音忽然变了:“筱筱等等——”
“怎么了?”
那头长时间沉默,我一时疑惑。
“筱筱,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没啊,怎么了。”我奇怪,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一般我都不看报纸的,我家只有我爸看报纸。
那头却像是松了一口气,说:“没看就好。”
向晴奇怪的反应让我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正想问她到底怎么了,门被林晖用力推开,一叠报纸被用力地甩到我面前,同时林晖向我大吼:“简筱,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一看,却见巨大的新闻标题——本市捣毁最大毒窝,多数吸毒人员被当场捕获。
我脑子一片空白,那新闻可真是做得图文并茂,我的照片也被刊登在上面。
林晖叉着腰,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恨铁不成钢:“简筱你能耐了,还去学人家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