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产检,陪着未婚妻布置婚礼现场。
我静静听着他说这些。
到最后,他看着我说:“听听,他做爸爸了。”
我忽然觉得很累,没有力气应他的话。
周熠年自顾自地说:“蒋正其实已经和那个女人领证了,不过就差一场盛大的婚礼,但这场婚礼应该马上就会举行了。”
“什么时候?”我轻声问他。
周熠年表情很复杂,但最终还是把时间告诉我了。
“听听,其实你真的没必要执着于他,他对你的爱,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消磨,他根本没有那么深情。”
我点点头,把这句话听进了心里。
蒋正又消失了一段时间,我再次有他的消息,是一个月后。
那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一段蒋正结婚的视频。
视频里他和那个女人一起抱着属于他们的孩子,笑的幸福。
婚礼很盛大,蒋正亲口说出誓言,说爱那个女人。
我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手机被周熠年抽回,才姗姗回神。
“熠年,你能保护我吗?”
我蜷缩在角落里,没什么情绪起伏说:“可不可以,别再让他找到我了。”
这一晚,是我发病最厉害的一次。
在病房外面,我听到了蒋正和周熠年争执的声音。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我把听听怎么了,这句话你应该扪心自问!”
“你口口声声说爱听听,可你的爱,除了嘴上说说,你又为了听听舍得牺牲什么了!”
周熠年一句句的质问让蒋正默了声。
我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蒋正牵起我的手,他的呼吸很轻,眼里的恐惧也不是能装出来的。
他和我说:“听听,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们好好生活。”
我想让他回去陪孩子,可实在没有力气,只能问他:“熠年呢?”
蒋正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把我带回了公寓。
他每天都会和我说,很爱我。
可我却觉得他的爱不值得推敲。
如果我和他的利益发生冲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把我舍弃。
但我也清楚,如果我不配合他这份独角戏,就没办法离开。
所以我表现的很乖顺,在蒋正放下警惕,离开公寓后。
我逃了出去,找到了周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