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老子跟你没完!”
王教授被我吓得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虎!你别太过分了!”金司长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王教授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跟他说话?”
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金司长和赵伊曼,最后落在王教授身上:“长辈?就他这副德行,也配当我长辈?”
我一把扯开衣领,露出胸膛:“老子在下面出生入死的时候,他在哪里?老子差点没命的时候,他又在哪里?现在跑出来说我是小偷?他配吗?!”
我的怒吼声在会议室里回荡,金司长和赵伊曼都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王教授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王教授:“今天这事儿,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道歉,承认你冤枉了我;要么,咱们就法庭上见!”
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这老东西了!
会议室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落针可闻。金司长和赵伊曼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我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王教授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王教授指着我,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我冷笑一声。
“王虎,你说话注意点!”金司长终于回过神来,他猛地一拍桌子,“这里是会议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撒野?”我冷眼看着金司长,“我为勘探出生入死卖命的时候,这老头在哪里?我差点把命交代在下面的时候,他又在哪里?现在我被冤枉了,你他娘的跟我说我撒野?到底是谁耍无赖?谁撒野?”
金司长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老金,你别说了。”赵伊曼拉了拉金司长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激怒我。
赵伊曼转向我,语气柔和了许多:“王虎,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王教授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
“只是什么?”我打断赵伊曼的话,“只是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然后找个替罪羊是吧?这他吗还不算故意?”
赵伊曼脸色一僵,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王虎先生,行了冷静点吧!”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天成突然开口了,他缓缓道:“王教授好歹也是老师,有事商量商量?”
我转头看向李天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老师?他配吗?他教过我什么?教我怎么偷东西吗?”
李天成被我怼得面红耳赤,他无奈,也只是一丝苦笑。
“怎么?你也想替他出头?”我冷冷地看着李天成,“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谁也别想和稀泥!我王虎,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说完,一把抓起桌上的那份考察报告,走到王教授面前,猛地摔在他的脸上。
“告诉你,我跟你之间,没有谁离不开谁,不修博物馆,我照样有别的办法保证我崩尖市场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