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出声,就是想看看钟在溪是什么反应,显然这个女人她没有心。
姜辞鹤伸手抚上她的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钟在溪不惯着他,张开嘴,用尖利地小虎牙狠狠地啃了他一口。
姜辞鹤感受着指尖的湿意,喉结克制地动了动。但是身子却克制不住,直接俯身用唇代替了手指,侵略着她的红唇和香舌。
这个吻湿热而绵长,钟在溪被他扣着,只能乖乖地仰着头承受着。
等他放开的时候,钟在溪就像一只离了水的鱼,急促的呼吸着。
姜辞鹤眼里忍不住地泛起笑意,俯身给她渡了两个口气,女人才慢慢地缓过神来。
太丢脸了,居然被吻到无法呼吸,估计也没谁了。
“别把我丢开。”就像之前那样子,说好地让他等她,结果她却一去不复返。
姜辞鹤轻轻地吻了吻她柔嫩的脸颊,像是在乞求,又像是霸道的命令。
钟在溪迷瞪着,没有读懂这句话。但她心里还存着气。
“有白月光的人别来招惹我!”钟在溪的理智恢复了一些,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把男人推离危险范围。
“谁说我有白月光?”姜辞鹤反问,目光灼热。
“你没有吗?”钟在溪不接他的着,她觉得自己和姜辞鹤不能这么不清不楚地下去了。
不然到时候自己身心俱失,划不来。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姜辞鹤淡淡的笑着,因为人就在眼前。
“移情别恋吗?”钟在溪顺嘴反驳他,“还是替身文学?”
替身文学?姜辞鹤不懂她嘴里的专业术语。但是可以望文生义。
男人脸色一黑,感情她是这么想自己的,他伸手扣着钟在溪的下巴,有些生气地道:“你不是。以后也不会是。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她是无可替代的,以前是,现在更是。
“什么意思?”钟在溪有些听不懂。
姜辞鹤看着她一脸迷迷蒙蒙,气不打一处来,感情这个人的回忆里,没有一丝半点关于自己的记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姜辞鹤,有些懊恼,又有些无奈。
他俯身咬了钟在溪的耳垂一下,而后又亲了亲她的唇,“回家告诉你。”
“我不回去。”钟在溪才不会上他的当,去了闻溪别墅,等于羊入虎口。
“明天是周末,而且妈妈生日,我们要去贺生。”姜辞鹤给了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
“那我更不能回去,礼物都没买。”钟在溪仍然垂死挣扎。
“我都替你准备好了。”姜辞鹤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
等到车子到了姜氏公馆,钟在溪趁着腿脚麻利,率先上了楼。
夏日的黄昏,从客厅看过去的小花园,美得很。
钟在溪暂时不想看到姜辞鹤,绕去了花园。恰好碰到了花匠老丁在整一颗半死不活的盆栽。
“最近怎么了,十天半个月就死一次。”老丁没看到钟在溪,自言自语道,有些怀疑自己的技艺退步了。
钟在溪认出来他手里的那颗绿植,是姜辞鹤书桌后面的。
之前长得不错,死了怪可惜的。
“怎么一股子药味……”老丁原本以为泥土出了问题,抓了一捧凑在鼻尖闻了闻,而后又很嫌弃地撇开脸。
等姜辞鹤寻到钟在溪的时候,发现她和老丁蹲在一起,抓着一把土聚精会神地看着。
他刚想开口问,钟在溪已经看到他了。
女人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站起身笑看着他:“姜先生家里,浇花用的中药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