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暧昧的记忆再次涌现,她的鼻息间立时灌满了他身上浓烈的气息,无处可躲。
明知故问!钟在溪被他步步紧逼,很被动。
这种感觉很糟糕,也很危险。
她不喜欢这种微妙不定的感觉,即使她这些日子总会不自觉深陷其中。
钟在溪眼底微微愠色,抬手抵住他的肩膀,将男人推离自己的安全范围之外。
她语气有些冷,尽可能表现得冷漠又自然:“姜先生会错意了,我只是在忙我的工作。”
但她躲闪的小眼神,泄露了她心底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想法。
姜辞鹤即使看在眼里,女人故作决绝的话语还是让他气结。
他伸手捉住钟在溪想撤离的手,另一只手臂顺势环住她的纤腰。
下一秒,钟在溪感觉自己腰间一紧。她轻呼一声,整个人被他带进宽阔健硕的怀中。
她的右手被他扣在胸膛处,男人滚烫的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衣,熨烫着她的掌心,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
呼吸里都是他的气息,钟在溪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思考。
姜辞鹤怀里是娇软,当坚硬与柔软碰撞,他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他很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深邃地眼眸锁住耳垂那抹分红,手指缓缓地摩挲着。
怀里的女人微微一颤,姜辞鹤忍不住把臂弯的纤腰收的更紧一些。
那个想法太疯狂,但是他可以先尝点甜头。
钟在溪心脏扑通通地跳着,当自己的耳垂被潮热裹住的时候,她的脑子彻底宕机了。
这种宕机状态一直持续到她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铺上都还没有缓过来。
脑海里机械式地回放着两人下车前的短暂对话。
“钟在溪,我们试试看?”
“试试什么?”
“试试谈恋爱?”
“我们只是债权人和债务人还有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所以,我们试试看。”
“如果我不想呢?”
“我给你时间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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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推着轮椅,陪着姜辞鹤把钟在溪送到家门口。
下楼的电梯里很安静,阿方心里回想着少夫人一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很好奇自家老大在车里和她说了什么。
但是他很懂,这种话不能问。
“老大,回公馆吗?”阿方小心翼翼地问。因为他在后视镜里,居然看到老大抹着嘴唇在傻笑。
人生活久见,千年铁树也开花。
阿方又不傻,知道刚才车里一定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去白城会。”姜辞鹤清了清嗓,收起方才的一脸失态,若无其事吩咐道。
自从姜辞鹤腿出了问题,他参加聚会的次数急剧减少。
这次难得来,除了唐新叶在外地,吴庸和周迟得了消息都赶来了。
“今天怎么有心情?”周迟把自己摔进沙发,侧首看着姜辞鹤。
“我有事要问你。”姜辞鹤眸光幽深,盯着周迟。
“什么事?!”周迟浑身一凛,声音微扬。他下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连吴庸也好奇地侧首看过来,。
姜辞鹤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我要怎么追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