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你觉得他有问题?”姜辞鹤眸光微深。
瞬间,房间里浓烈的暧昧气息荡然无存。
钟在溪沉默,没有回答,但她能感受到姜辞鹤对蔡易的信任。
多说无益。
她俯身掀开被子,男人的腿隐藏在真丝睡裤之下,完整得像个健康人一样。
但是谁能想得到,这双腿伤了废了,走不了路。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钟在溪心尖,有一丝丝的疼。
“要施针?”姜辞鹤挑眉看她,他已经习惯了每天睡前的治疗。
钟在溪摇了摇头,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
“今天不了,我要看看,是不是要调整治疗方案。”她语气平静,俯身卷起他的裤腿。
纤细的手从他的小腿一路又摸又捏往上,直到男人的大腿根,虽然隔着睡裤,她能看到隐隐的勃发。
姜辞鹤眯了眯眸,她嫩白的手在他大腿根揉捏着,哪怕是为了检查,他也很难抑制身体的躁动。
钟在溪的睫毛眨了眨,撇开视线,一双手换了一边,又一路往下。
她坐回床沿,抬起男人的腿搁在自己膝盖上,又重复着刚才揉捏的动作。
“你自己感觉呢?有没有好些?”钟在溪侧首问他。
“还可以吧。”姜辞鹤答得模拟两可,垂着眼睑看不清情绪。
还可以吧?!
【不是同一个人的病例】、【学生把病历混了】……
钟在溪脑海里,蔡易的话,卫临风的质疑,姜辞鹤的随意交替循环着,心里的疑虑越种越深。
她捕捉到他的视线,两人四目相对。
男人的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可钟在溪却觉得眼前人深不可测。
“姜先生,要不要尝试一下,下地走一走?就当作检验一下,我这大半个月的医治成效。”钟在溪犹豫了片刻,提议道。
这是最直接的方式,来验证自己心中的疑惑。
姜辞鹤幽深的眼眸看着她,钟在溪读不懂他眼底的情绪。
在钟在溪觉得可能会被拒绝的时候,男人却低沉着声音应好。
这让她有片刻的心慌,钟在溪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
是她小人之心了吗?钟在溪扶着男人坐在床沿,脑海里一直是这句话。
她忍不住看了姜辞鹤一眼,男人眸里有淡淡的笑意,认真地看着她,等着她下一步的安排。
“要不然算了吧…”钟在溪心里,有一丝丝挣扎。
“不试一下,你怎么能放心呢?!”男人这话一语双关,让钟在溪一瞬间不知如何回应。
“来吧。”姜辞鹤嘴角微微一勾,眸里暗潮微涌。。
“那你靠着我……”钟在溪像之前那样,拉着男人的左手搭在自己肩上,她的两只手环抱着他的腰,而他的右手,借力床头靠背。
这样子的姿势,让她整个人,都在姜辞鹤的怀里。
但钟在溪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靡靡之心,她的目光都在男人的脚上。
男人借着她的力,脚徐徐落在了地毯上。
钟在溪看到男人抓着床头的手臂肌肉虬结着,额角青筋暴起,渗出点点的汗珠。
而她的肩膀也被男人的掌紧紧握住,很疼。
钟在溪没有吭声。因为她知道,他应该比她更疼更痛苦。
但是她脑海里的声音一直抓着她:
钟在溪,放开他,你就能得到答案。
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