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凑上来。
“你!”周迟没好气地应了一句。
“闷骚是我的本性。”唐新叶摸了摸头上那根飞毛,笑嘻嘻地接下周迟的奉承。
周迟和唐新叶又在斗嘴,吴庸叼着根香烟,在旁边像在看两个神经病互掐。
“当真的?”白青山给姜辞鹤添了茶,低声问道。
男人垂下眼睑,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没有回应他的话。
“那个女孩呢?”白青山拿着酒杯和姜辞鹤碰了碰。
之前姜辞鹤让他费了老大劲找个人,后来又费尽心机地把人安排在身边。
白青山以为这男人是别有用心,没想到隔了没两年,就转头娶了别人。
若说是家族联姻,他还能看懂。
但是结婚对象是钟氏大房的落魄千金,两人也没什么交集,白青山有些看不明白了。
姜辞鹤一双深沉的黑眸,看向远处女人,她和周依依不知说了什么,两人笑作一团。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而后看着白青山淡淡道:“再说吧。”
白青山眉头一皱,好吧。他更加看不明白了。
男人那边聊得火热,钟在溪和周依依这边一点也不差。
东城大厦坐落在城东中心,楼高算是香江前几。连片的落地窗,将城东最好的景致都纳入其中。
落地窗前有一排高脚凳,两人坐在这里,看着城市灯火通明,依稀能看见香江绕城而过,汇入大海。
侍者按照周依依地要求,调了两杯莫吉托。
“别和我说你不喝啊?!”周依依把酒推到钟在溪眼前,斜睨了她一眼,显然是隔空呛声姜辞鹤方才那声嘱咐。
“我喝啊。”闺蜜最大,姜辞鹤当然排在周依依后面。
见她漫不经心地浅啜一口,周依依满意了:“这还差不多。男人可以当妻管严,咱们不能当夫管严。”
“你很讨厌他?”钟在溪笑看了周依依一眼。
她看得出来,两人很早认识,但是周依依对姜辞鹤很不感冒。
“他们几个都讨厌,姜辞鹤最讨厌。”周依依露出嫌弃的表情。
其实几年前周姜两家有想过撮合姜辞鹤和周依依,周依依避之不及,写了一封信把姜辞鹤臭骂一顿,要求姜辞鹤必须果断拒绝长辈的要求。
而后跑到英帝和钟在溪一起去念研究生。后来两家长辈见两人都没有意思,便放弃了。
“你都有胆子写信,怎么没有胆子和父母直说?”钟在溪饶有兴致地听着陈年往事。
难怪周依依前几年突然跑了英帝留学。读了一年,又跑回香江。
“我那是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周依依不屑地冷哼一声,颇有事后诸葛亮的作风。
“你当时要是答应了,就轮不到我捡漏了。”钟在溪笑眯眯地,打趣她。
而后反应过来,一脸可惜:“不对,你要是嫁了,我那一百亿就不会没着落了。”
“别介,你那是替天行道,收了这个祸害。”周依依一脸庆幸,以后父母就能死了心,不会时不时地念叨她。
两人笑作一团。
“别说我。”周依依喝了一口酒,撞了撞钟在溪的肩膀,睨了一眼她脖子上的项链,打趣道:“这项链不错哦!”
钟在溪抿了一口酒,低头看了一眼项链:“借来戴两天。”
“切,我才不信。”周依依一副“你骗鬼”的样子,然后八卦地问道:“咋样?他到底行不行?真的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