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是还是忍下来了。
她给钟行风使了个眼色,让丈夫场外救援一下。
钟晚心嘟着嘴,甩开手不依。
被黎舒佳拧了一把,低声骂道:“你安生些吧。”
钟晚心气急,眼泪啪嗒嗒地掉,她蹭到裴书安身边求安慰,男人却不动声色地从她怀里抽出手臂,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坐在对面的钟行晓看在眼里,嗤笑一声:“晚心,别怪姑姑多嘴。强扭的瓜,它不甜。”更何况这瓜就不是你的。
黎舒佳那话说得好听,钟家和裴家都心知肚明。换亲这事儿,二房做的不地道。但是她是二房的女儿,不好拆自家的台。
男人爱不爱,她看得最清楚了。裴书安这小子和自己丈夫一样,风流成性,是不可能安生待在家里的。
黎舒佳对小姑子气的牙痒痒,但是碍于婆婆在场,只敢强笑道:“晓晓,孩子的感情,处一处就好了。”
钟行晓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一旁的钟行风见姑嫂两个话说得差不多了,才出来打哈哈:“一家子要和和气气的。没事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
见女儿还抽抽搭搭的,钟行风不悦,又骂了一句:“你姑姑说你两句,哪里就听不进去了。赶紧把眼泪擦了。今天是小溪回门的日子。掉眼泪太晦气!”
说完,钟行风和钟在溪的叔侄两人的视线相遇,都很和谐地微微一笑,好似那日的冲突不存在一样。
表面上的平静总是那么微妙。
钟行风是只老狐狸。
钟在溪善于伪装,笑的一脸真诚,像个懂事的晚辈。
“二叔说得对。”钟在溪在旁笑呵呵地附和,继续在钟晚心愤怒点上‘劝导’:“咱们当晚辈的,几句教训,有什么听不得的。”
一边劝,还一边很有诚意地从那堆礼品里挑了一个爱马仕的包装袋。
“晚心呀,你别生气。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钟在溪把包装盒拆了,露出一只黑色鳄鱼皮爱马仕birkin,推到钟晚心面前。
“谁稀罕。别以为你嫁了姜家,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少在我面前炫耀,不就是个包,我又不是买不起。”钟晚心现在看到钟在溪就烦。
这些年来,这女人处处胜自己一头。好不容易大伯死了,书安哥也是她的。
谁知道这乡巴佬扭头就嫁给了姜家嫡长孙。到头来,居然敢拿钱侮辱她。
“你不想要,那就算了。”钟在溪一脸可惜,下一秒就把几个爱马仕的包包都拆了,摆在众人面前。
后面几个包,比第一只的更贵。而且其中不乏限量款。有钱也不好弄。
男人爱车,女人爱包。
在场的女人都知道包包的行情,爱马仕售价对他们来说是不贵,但是拿到手之前,少则也要配货个一两百万,甚至更多。
钟行晓看到包的时候,眼睛亮了亮,窝在沙发里的身子坐直了。
就连黎舒佳,眼里也不乏吃惊。
高云初看着女儿往桌上摆了几只不同款的爱马仕,不算配货,加起来也要大几百万,眼皮跳得厉害。
钟在溪好似没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对着钟行晓笑眯眯道:“姑姑,不知道你稀罕不稀罕?!”